( ) “墨可有治疗瘟疫之法?”子桑榆料定即墨东隅是不知如何控制这瘟疫的,当下未加迟疑的就出口问道。( )<冰火#中文 见即墨东隅沉默未语,便缓缓道:“稍作防范,是不会轻易染上瘟疫的!我随你们一道前去,必是有我的解决之法!”
“果真?”听到子桑榆有解决的办法,即墨东隅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问道。
“骗你做甚?”子桑榆不禁对即墨东隅扫了了个白眼。
“那好!我们明日启程!”
即墨东隅四人第二日驾着日行千里的良驹,因着子桑榆不会骑马,便与即墨东隅同乘一匹。向来不喜让人近身的子桑榆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丝毫的排斥。任由即墨东隅紧紧地揽着她的腰一路奔驰而去。
待到三人到达忘川之时,已是三日之后,一行四人昼夜不分的赶路,此时已然疲惫不堪,却仍旧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匆匆向城内赶去。
临近城门之时,四人皆已感受到了那自城内散发出来的死气,不断有呻吟从城内传来,亦夹杂着不少的哭号声,响彻天际!子桑榆与即墨东隅十分默契的脸色一变,看来这瘟疫比他们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即使是向来处事冷静至极的独孤祈也按耐不住的就要往城内冲去!
子桑榆慌忙抓住独孤祈,独孤祈不解的望着子桑榆。但见子桑榆从身上扯下一块碎布,说道:“城内死气太重,瘟疫传染性太强,这样进去不但救不了人自己都先倒下了!大家把鼻子嘴巴掩上!”即墨东隅与暗洛见此也从身上扯下布条来将鼻子嘴巴遮个了严严实实。子桑榆这才放心,四人面色凝重的向城内走去。
置身于城内,较之于彼时在城外更加的让四人骇然。目光所能及之处,皆是一片荒凉之景,四处堆满了散发着恶臭的尸体!哭声,喊声,呻吟…一刻不停歇的传进四人的耳朵里。子桑榆面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这场景比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可要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的话,她真不敢保证不会当场晕过去!这座城池如今竟然已经如此的面目不堪!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炼狱,即使子桑榆再处事不惊,此刻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入眼处皆是成堆的尸体,这么多尸体竟然都没有处理掉!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人都哪去了?”独孤祈回过神来之际,见四周竟看不到一个官员大夫,面色一寒,沉声说道。
想必是城内的官员已接到了独孤祈要亲自查探的消息,亦是在此时,不远处有不少身穿官服的男子脸上蒙着面巾,身后跟着一大批的士兵,向他们这边走来!人至跟前,一行男子齐齐跪下,嘴里高呼:“臣,参见二殿下!”
独孤祈见此一向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已是阴沉一片,寒声问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行这些虚礼!全部给我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一为首发须皆白的老人拱手道:“启禀殿下,这瘟疫来的奇怪,已爆发了一个月有余,臣亦查看半月有余··开出的方子起不了任何作用,委实再找不到其他治疗这瘟疫的法子!老臣惭愧······”言罢将头埋得更低了。
子桑榆见着此景,不禁出口问道:“怎么没有把这些尸体处理掉?”
那老人身后的一中年男子不由轻蔑的望了子桑榆一眼,此时子桑榆的容颜自鼻子以下完全都被遮挡了起来,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样貌。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活人都顾及不上,怎么顾得上死人?姑娘可是说笑了?!”
听此,子桑榆霎时间一道寒光射向那中年男子,厉喝道:“胡闹!”
从未见子桑榆如此将神色毫无保留的显现在脸上的即墨东隅颇有些不明所以,那中年男子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么多的活人尚且不能完全顾上,更何况是已死之人,当下不由得出声问道:“桑儿,这尸体有何不妥?”
子桑榆顿时有些头大,总不能跟他们说这死尸身上有病毒吧?这些古人哪里知道病毒什么的?随即便胡扯了一通搪塞了过去:“死尸身上的毒素会借着空气传播!如若没有及时处理掉尸体,就是找出治疗瘟疫的法子,也无济于事!”众人听了子桑榆,竟忍不住面面相惧!
“那该如何处理?”独孤祈心知子桑榆要随他们一道来到忘川便有她的法子,当下未加多想便开口问道,随即又对面前的一干人等道:“现在起,所有人皆听子桑姑娘的吩咐,她命令便是我的命令!违令者斩!”
“把这死尸全部火烧了!需要搬运尸体时一定要带上手套,切忌不要用亲手去触摸尸体!”停顿片刻,子桑榆接着道:“现在可有人能告诉我这瘟疫的症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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