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当真是有洁癖,还癖得不轻。
不过是被她几乎未沾尘土的绣花鞋踩了两脚,顶多拿枕巾啥的掸掸便好,他竟然执拗得将所有角落掸抖过三四遍还不消停,非要最后将所有的被单被套全部翻过来套垫才舒服。
“好了!”半晌,在云镜站得脚脖子都酸掉、几乎连房间里还有条蛇的恐惧都要忘掉时,那人终于收拾好了一切,满意地拿挂在盆架上的湿毛巾擦擦手,终于圆满收工。
云镜看得满头黑线,不知道他折腾得累不累,反正她看得都累。
不由感叹这厮好在平时都有丫环、仆妇替其打理,不然照他这样子折腾,不得要人命啊。
正摇着头一屁股坐下,却猛见身边红衣一闪,身体已经被那个方才明明还在擦手的男人一把拎起,硬是让她只半边屁股擦着**沿而过。
这一吓可真不轻,云镜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陡然一绷,尖叫一声便条件反射地攀住了那人胳膊,却引得对方一阵嫌弃,拎她站到了踏板下方便迅速丢开,“你睡的地方我已经让人帮你铺好了,还有你的大狗熊也在那,呐,去睡吧。”
“什么,要我睡地铺?”云镜顺目看去,竟在屏风后面发现一个铺叠整齐的地铺,同样红绸锦被触眼崭新。
可再怎么那也是个地铺,还没听说哪个新娘新婚夜被赶去睡地铺的!噗,就算她压根没打算跟这家伙圆房,可,该睡地铺的从来也都是男人好吧!
不行,士可傻不可辱!
今儿个一旦开了头往后就别想指着有软**睡了!喵的混蛋姓萧的,嫌弃她傻不跟她洞房她求之不得,但要她乖乖睡地铺,姐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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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汗,这两天忙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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