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上楼时，门铃响了起来，他愣了一下，再一次听见门铃的响声才确定刚才是真听见了，他向门口走去，撑着伞穿过院子，纳闷着这么晚了会是谁，会是谁到这种地方来。

门打开了一瞬间，他的笑容凝住了，立马变成了担心。门口的肖夏全身湿透了，低垂着头，眼神像散了一样，雨水顺着头发不断地往下流。

“丫头？你怎么了？那么大的雨怎么不打伞？赶紧进来。”

程皓轩刚握住肖夏的手就被肖夏抱住了，“皓轩哥……”她哭了起来，哭得程皓轩不知所措，伞落在了地上，雨不停地拍打在两人身上，这里是那么的安静，夜也是那么的安静，那哗啦啦的雨水，伴着肖夏的哭声流进了他心里。

程皓轩给肖夏攒好被子，坐在**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已经安静睡着的她。

因为肖夏全身都湿透了，周围又没有邻居，他只好叫来平时雇的保洁阿姨，让她给她洗了澡，换了买来的睡衣。保洁阿姨走了，程皓轩才进了房间，看着坐在**上的肖夏，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儿去似的，空洞得只像一具空壳。

肖夏的手机有好多未接电话，全是夏萧，程皓轩想大概是和夏萧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吧，所以才会这么难过。不过，下那么大的雨，又那么晚了，究竟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让肖夏这样呢？

他看着**上的肖夏，眼睛红着，鼻头也红着，他也不忍心再多问肖夏什么，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打扰她。

“挺晚的了，睡了吧。”

“嗯。”肖夏轻轻地应了声儿。

程皓轩给她拉开被子，扶着她躺下。

——

皓轩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们那么深地爱着对方。

……大概就是爱越深，越互相伤害吧。

——

程皓轩抚着肖夏的刘海，俯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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