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她带到一户独门独院的别墅楼,下了车说:“小姐,我在这里等您。”他微微示意让叶留山自己进去。
她往院子里刚看了一眼,煊赫的铁红色大门便打开了,然后一张明媚的笑脸探了出来。
叶留山礼貌地问好,那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叶留山也不再扭捏跟着她进去。
别墅里倒是别有洞天,四壁挂满了像展览品一样的衣服,俨然是间放大的衣橱,她略略思索也明白了来意,配合着让女子给她打扮。
她再次出来时,天色已经沉了下去,一身珍珠灰的晚礼服长裙,手上还戴了透色的丝质手套,白丝线勾的花纹还是蔷薇,煞是好看,头发被高高挽起,落落大方。脸上又化了淡妆,添了几分妧媚,虽只有十八十九岁的年纪,但已是让人移不开眼。
司机意识到自己失态,拘谨地对她欠了欠身请她上车。
叶留山玩了一路的手袋,到了目的地,她才觉得这地方十分眼熟,稍稍一想,顿时明朗,她在这家店的门外第一次见到了薄安生,那次他是陪着慕丝蕴来的,沈落梅也在场。那时她尚不知沈落梅就是不要她的那个母亲。
司机将车子停好,只说不能陪叶留山进去,“薄先生在二楼的沁兰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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