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殁情真如此轻易就放过桑桑了么?不,他一定另有企图。
一路看着桑桑因奇而涨红脸,卿莫鸢加用力地抓紧了手中剑。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丢下桑桑。
果不其然,临近傍晚时候,古殁情和风夜煌来到了她住处。
没有四大护法,没有仆从,只有他们两个。
可是,要对付任何想要图谋不轨人,他们两个已经绰绰有余。
古殁情坐椅子上,反手用食指指节轻轻叩击桌面,发出悦耳声音。他看着卿莫鸢,淡淡道:"我听夜煌说,你有证据证明桑桑是你妹妹,但是今日不方便。如此,我便和他一起过来看看,你所谓证据,能不能让我信服。"
风夜煌微微一笑,道:"鸢儿,我知你有难处,但这是沉谙城规矩,希望你能理解。"
卿莫鸢握剑手指节苍白,然后松了剑,对他们轻轻笑了笑,道:"好。"
她开始缓缓解自己衣带,雪白长衫缓缓滑落肩头。
古殁情眼神越发冷冽,随意放桌子上手忽然握紧,骨节分明。
风夜煌放下茶盏,道:"大哥,我看我还是……"
"留下来。既然是她选择,她就要接受。"古殁情端起茶盏冷冷道。
风夜煌只得留下,目光却盯着自己脚尖。
桑桑不知道卿姐姐为何要两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出于本能地她抱住卿莫鸢手,哭泣道:"姐姐,不要这样,桑桑不想看到姐姐这样!姐姐让桑桑走吧,桑桑都这么大了,会养活自己。姐姐……"
卿莫鸢脸色苍白如纸,推开桑桑,颤抖着嘴唇道:"桑桑听话,不要吵,姐姐没事。"
"不,姐姐……"桑桑倔强地不肯松手。
卿莫鸢无奈,只得点了她穴道,而后一狠心,闭上眼将自己亵衣拉至肩头,而后背对着他们。
那露出白皙肩头上,一块鸡蛋大小伤口触目惊心。微微泛红伤口上甚至还流着血,周围雪白皮肤映衬下,显得狰狞可怖。
古殁情指尖陷进肉里,这么厉害灼伤,竟然还瞒着所有人,连药都没有上。阿鸢,你真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么?
卿莫鸢咬着牙道:"两位城主,你们可看清楚了?"
古殁情一把捏碎了手里茶杯,面色却不变,道:"是火焰门?"
卿莫鸢迅速穿好衣物,点了点头,然后道:"这里本来有一块胎记,是卿家女子身上都会有。只是如今被灼伤,看不大清。城主若是还有所疑虑,一看桑桑身上胎记便知。"说着她便要去解桑桑衣服。
"好了。"古殁情站起来,"阿鸢,我信你了。今后她便你这园子里住下罢。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不能出这园子半步,否则格杀勿论。我会叫西岚过来照看。"
卿莫鸢眼里也不知是悲是喜,桑桑看来,倒是悲大过喜。虽然她不知道卿莫鸢为何难过,但一想到自己可以和卿姐姐住一起了,她刚刚还皱起来小脸瞬间就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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