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容我说一句。”混乱的人群里,魔法的攻击,剑士的刀剑,混战一团,盟路声嘶力竭高喊,却石沉大海,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都不曾,眸光落于某处。
凤倾城退得远远的,而风无涯则拔剑站在她身侧,防守,倒也没有谁刻意对他们出手。
甚至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人好像对盟勇,土著一行人下手之狠,秀眉微蹙,心底一阵疑惑,这算是给她报仇?
却又立马自己否决掉这种无厘头猜测,她不是什么花痴,对自作多情的臆想几乎没有。
“阁下,我们并无意冲撞阁下,请高抬贵手,从轻发落。”虽然未知对方底线,但盟路到底是见过场面的,敢这么一出手就必杀,不是四方大陆的人也敢如此狂妄,来头绝对颇大。
撇开那成功人形的魔兽孩童,最低是神兽等级,也有可能是超神兽,或更厉害,而且那八名抬轿侍卫竟然全部是神阶魔法师,神阶剑士,何时四方大陆上的神阶高手成了大白菜了,一来就一群,更别讲他们的主人,紫袍男从未看众人一眼,也没动手,但他知道死亡在逼近。
盟路惊恐地想着,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自己得罪不起,他们盟血佣兵团得罪不起,在座的所有人都得罪不起。
就在盟路万念俱灰,准备绝望地想以死抵抗之时,盟勇愚蠢的话让他喷出一口血,真想先替敌人杀了这侄子,竟给盟血佣兵团惹滔天之祸,他后悔了,在三弟走火入魔后他就该强硬把这孽侄关起来。
“该死的,我们明明已经告诉你们了,是‘他’,‘他’碰到过血犬,绝对知道血犬下落,你们的主人该找‘他’。”盟勇已经狗急跳墙了,狼狈的伤口,到处避之不及的攻击,心底愈发恨极了凤倾城,要不是“他”,他们也不会打听到血犬的着落,也不会莫名其妙招惹到这样的强敌。
凤倾城轻蔑一勾唇,眼底的上演的疯狗乱咬人的一幕,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明明是盟勇先招惹了自己,虽不说目前场面的困惑,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原想着,盟路这个人,她很敬佩,无论是他的豪爽和正义,一开始没有像盟勇,土著那些人来背信弃义,若可以她也想拉佣兵团一把。
只是看着盟勇对她乱吠如狗,锐利的黑眸一缩,凤倾城一冷哼:农夫与蛇的故事太刻骨铭心了,她也绝对当不了愚蠢农夫,效仿亦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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