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弘安站在原地,难道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她不开心了吗?晚照将喝完的碗递给单弘安,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没事~单弘安默默地退了出去,晚照没有追上去,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一样,走吧,她这样的人,不值得被爱。 "
“我们离开这里吧!”单弘安像是想了良久突然说出来口。
“去哪?”晚照对于他的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单弘安说道。晚照愣了一下,随后就笑出了声,“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怎么重新开始?你以为我和你睡了一觉,你就觉得我必须要跟你走?你以为我和你睡了一觉,就能忘了他?这一切不过是过眼烟云,我都不放在心上,想必你也是这样的。”
晚照的一席话,似一把利刀戳着他的心,他不知道她会说出这种话,半天都不知道做何反应,他看了看晚照,晚照看着他的眼神透着悲伤,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严重了,可是这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了,更何况,她也没想收回来,她的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再拉扯上一个人.
单弘安默默地退了出去,晚照没有追上去,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一样,走吧,她这样的人,不值得被爱。
坐在凳子上,整个人都被放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官然已经站在了门口,晚照扯出一抹笑容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我看见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你。”官然说道。“你还是别笑了,比哭都难看。”
“臭小子,怎么了?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晚照问道,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对于昨天的事情都闭口不提。官然点了点头说道,“恩。”
快说来于我听听。”晚照急切地说道,她需要做些什么事情,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官然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皇上带领众人去南山狩猎。
这一日阚清坐在厅里,低着头端着的绣架子撑着一块质地柔软的水红色的底儿绣着五子登科,才绣好了一半,拿布蒙了起来,阚清已经绣了许久却不觉得乏,这是绣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怎么会乏? 棉白的梨花开的轰轰烈烈,时有徐风,吹的几片花瓣如同清雪一般飘落,宛如素帛一般清婉怡人,偶有几片花瓣透过窗棂飘落在阚清乌黑如墨的发丝上。
“夫人,您绣了那么久了,歇会吧。” 连翘递过来一杯牛乳。
阚清捻了一股线说道, “ 倒不觉得累了。” 阚清慢慢站起来 “ 只是坐久了不行。” 阚清看着牛乳皱了皱“ 怎么这几日总是拿这些,我最怕膻味,断断喝不来这个。”
“这是民间珍品,说是对腹中胎儿有好处。”阚清只得硬着头皮喝下,才放下碗,便听到门口有嘈杂之声,便问 “ 谁?”
连翘勾着脑袋看了一眼说道,"能这般的怕只有心儿了吧!"
阚清笑了笑说道,"也是,也只有她了."
"夫人,要我说,这日子还早,您不用这么急的.离小公子出生还得一段时间呢!"连翘见她每日都要绣,这才忍不住说道.
阚清摇了摇头说道,“怎能不急?再说你怎么知道是男童,万一是女童呢!?所以啊,我还是都做的比较好。”阚清一脸笑意,反正不管是生男生女,她都会用毕生的心血和精力去照顾她(他),给他最好的一切,弥补那缺失的父爱。
连翘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一方面她心疼眼前的人,再者就是她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老远就听见心儿的声音传了过来.
“郡主!不好了!郡主不好了!出事啦!”突如其来的声音,手一抖,针就这样扎进了肉里,一滴血涌了出来。阚清皱了皱眉头,这才抬起头看着风风火火的心儿说道,“什么事儿?!让你这般模样?”阚清刚才一时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于是问道。
“驸马……驸马……他……他……”心儿喘着大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被抓起来了!他被关进了天牢。”阚清的脸色一点点灰白,拿着针的手一分分的加力,不小心又扎了自己一下,她赶紧将手放进嘴里吮吸。
“郡主,你没事吧!” 心儿看见郡主的脸色不太好,白的像张纸似的,怯怯地说道。
被打入那里,怕是他又说了与将军府翻案的话被皇上训斥了,一时气了,关了进去。
阚清想到这里,立马站起了身子,对心儿说道,“快去备马车,我要进宫。”
“可是……郡主……您现在有孕在身……实在不宜……不………”心儿看了看阚清,面露难色。驸马爷对郡主不好,她一个旁人自然是看的出来,她只想自家的郡主平平安安的,不想让她太多的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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