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是,回避着她的目光,默默的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凝重,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吃着食物。
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简单的道别离开,看着她离去时,显得萧瑟的背影,我感觉心沉甸甸的。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只知道,这一次,肖雨竹被我伤的很深,这次的分离,可能真的是永远。
……
当我回到家,我发现灯还亮着,我心中一暖,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小娟还在等我。
我回到家,小娟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她伤心的哭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小娟好害怕。”
我心中满是愧疚,我知道我让她担心了,我轻抚小娟的头安慰着:“小娟,不要怕,都过去了。”
……
接下来的一星期,日子恢复了平静,那些让我讨厌的人,没有来骚-扰我,当然,肖雨竹也没有,虽然伤感,但我不后悔,我和雨竹注定有缘无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在我这里画上一个句号吧。
让我郁闷的是,我还是没有找到工作,以前干工程赚得多,一般的工作我还真看不上。
我还是想找一个能够发挥我专长的工程类工作,市政和建筑类的我都能做,可张国强这个孙子真够狠的,面试不少家公司,一听我叫段旭,就直接送客。
最后我也没辙了,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再有一星期找不到工作,干脆就换个城市吧,只是我一毕业就在这座城市打拼,一下子让我离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转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心情挺郁闷的,突然手机响了,我接通了电话:
“喂,是小段吗,我是你炳叔啊,怎么出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是炳叔啊,您好您好,我本来早就想联系您来着,就是最近遇到点麻烦,想等安定一下再给您打。”
“遇到什么麻烦了,给叔说说。”
想到炳叔患难与共的日子,我也不打算瞒着他,于是将我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炳叔听我说完,又沉默了好一会,他说:“段儿啊,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工作,叔这倒是有一条道。”
我以为炳叔指的是偷铁,于是我马上拒绝:“炳叔,您指的那条道我可能做不来的。”
炳叔马上否定道:“不不不,你误会叔了,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叔咋能让你干那个,这样吧,你一会来我这一趟,我请你吃饭,饭桌上咱爷俩好好合计合计。”
我好奇追问炳叔到是什么事,炳叔只说是好事,等我过来我就知道了。
泰丰区距离我们泰安区有二十多公里,四十分钟后,我在泰丰区见到了炳叔。
我和炳叔就近进了的一家小饭店,点了几个菜,一瓶牛栏山。
炳叔很热情,关切的问着我的近况,炳叔一直让我感到很亲切,跟他我也没有隐瞒什么。
我们爷俩前三杯酒进行完,开始切入正题。
我问:“炳叔,您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道道,到底是什么啊?”
炳叔说:“小段,叔看你不错,信得过你,这事就跟你说了,叔这有一桩一本万利的大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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