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响了温文的房间,来人温文并不认识,他只说自己是周刚周助理交代过来的,房费已经交过了,问温文什么时候走。
温文脸色白了白,很快就挂起了笑脸。虽然昨天是自己提出两人以后不要再见面的,但临了,自己离开,他都是让周刚来安排的,不直接出面,还是让她心里酸了酸。
好在,温文已经过了喜欢幻想、成天悲伤春秋的心思敏感年龄,转眼就恢复了过来,说道,现在就可以走。
来人抬抬手,交给了温文一个鼓鼓的纸袋,解释道:“周助理说了,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请注意查收。”
温文十分好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周刚怎么会说有自己要的东西?
温文接过袋子,请来人进门在客厅稍等,转身回房间拿自己的包包。
顺手,打开了那个纸袋,并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小巧的手提包。
温文拿着包包的手,紧了又紧,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这个手提包是贝壳状的,玫红色,可斜挎,可手提,最重要的是十分眼熟。
昨晚温文和莫子谦在银都国际商城里的一家包包专卖店里见到过。当时温文只是在橱窗里,一眼看到十分漂亮,两人便进去看了看。
只是,温文欣赏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包包手柄处挂着的标价,竟然比她三个月的工资还要高,果断地把包包放回到展示台上,拉着莫子谦出来了。
没想到,他竟然转身,把这个包包买来送给她了。她是该荣幸呢?还是愤世嫉俗一点呢?……
温文最后选择了若无其事。上万元的眼镜都收下了,几千块钱的包包,还矫情什么?人家有钱人就喜欢用钱来砸你,你高高兴兴地接受施舍就好了,还虚以委蛇,故作清高,有什么意思吗?
哼,回去就把包包放倒箱底,谁也不让看。等什么时候没钱了,再到二手市场卖了当零花钱用。
对了,刚才那人传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直指这个手提包吧?
温文翻看了一下纸袋,什么也没有。又带开手提包,包包里放着好几张**,有吃的,有住的,都景云酒店的高价**,还有回b市的早班汽车票,几张出租车票,……算下来,大约有两千元左右。
温文心情复杂极了,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似甜似涩又似苦的滋味了。
既然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感受,那干脆不要理会它算了。
温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整理好的旅行包背在身上,手提包继续塞到纸袋里,潇洒地跟着那个司机走了。
来人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大众车,十分普通。
三个多小时后,太阳刚刚高挂在高空中,空气中才刚有几分炎热的气息,温文就回到了b市。
温文让司机在b市的客运中心放下了自己,然后坐了公交车回家。
到家后,温文翻出莫子谦给她的那张汽车票时间,跟自己回到b市的时间差不多,感叹了一句话长大的阿莫好贴心,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温文在家喝了两口冷水,才打电话给李文博,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家了,明天就去上班,然后又发了一条短信给杜海报了一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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