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谦看着温文的样子,嘴角翘了起来,眼角也跟着有了弧度。上次在腾云酒店,看到温文特别在意这个眼镜,视线一直追着眼镜跑,就想这样逗逗她了,只可惜,那时候没有合适的机会。
车子这时候过了一个弯道,车子带来的惯性,让温文往前倾了一下。
温文从呆楞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要抢回自己的眼镜,伸手就抓了过去。
莫子谦快一步换了手,把眼镜高举道另一边,身体向后仰,避开了温文的手。
温文气鼓鼓地伸了几次爪子,也没有够到,干脆半爬在座椅上,身体都靠向了莫子谦。
莫子谦后仰着,温文半爬着,温文比他高了半头,只是胳膊仍然不够长,总是距离眼镜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莫子谦略微仰着,温文微怒的小脸就这样突然放大地充塞着自己的视线,因为天热,只穿了一件白衬衣,在空调的低温下,温文的体温就像黑暗中的灯光一样醒目,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莫子谦无法忽视。再加上鼻尖嗅到的淡淡的体香,更是让他心神都一瞬间的恍惚。
温文无法完成重任,泄气地坐了回去。又不甘心,伸出手,干脆光明正大地去讨要了:"还我眼镜!"
人一远离,呼吸的空气也一下子恢复到了清冷的气息,莫子谦恢复了正常,慢条斯理地把眼镜放到自己左手边的座位上,"当车费上缴了!"
温文磨磨牙,心算着自己突然扑过去,抢回眼镜的可能性,悲愤地发现,自己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小时候就抢不过某人,现在人家名字都带"总"了,自己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就知道自己过的有多悲催了,再去抢这种有"心机"人的东西,能有几分胜算?
可凭什么非要拿自己的眼镜抵债呀!要知道,那个眼镜费了自己好多个大洋的!
温文气鼓鼓地质问道:"我上车前,你怎么不说要交车费呀!从机场到酒店打车也不过才一张毛爷爷,我的眼镜那花了我两千多块呢,这还是友情价!你这车是黑车吗?你只是抢劫吗?"
莫子谦上下打量了温文一番,没想到手中的眼镜会这么值钱。虽然他并不参与每一个基层员工的工资制定和发放,但基本的底薪还是知道,可以说,在整个b市,那已经是最高的水准了。信和实业能给下面的员工还能开的比他们还高吗?
不然,在普通员工工资在两千左右的公司,怎么会舍的买这么贵的眼镜?他只听说过,有些败家的年轻人买手机、衣服、玩乐之类的挺上心,没见过买眼镜也这么积极的。
莫子谦怀疑地问道:"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
"两千多一点。"温文挺挺腰背,明知道自己的这点工资在某人眼中根本不够看,还是十分自豪地说着。
一听,就知道温文败家了,莫子谦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真够舍得的,花一个月的工资买一副不常带的眼镜。"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温文神气地回复了他,仔细一回味他话里的意思,又立马舔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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