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也不再纠结,端了盘子和程母的药上了楼。
程黎颂听着她脚步踩在楼梯上的声音,闷闷的,她越来越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似乎也能平静的接受他的忽视和讽刺,平静的与他离婚,然后平静的老死不相往来。他曾经是期许这样的,可为什么,他越来越不能平静?
***
从程母的房里出来,余笙蹲下来捏了捏自己的脚踝。
回味着程母跟她说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约就是劝他们先生一个孩子,或许以后程黎颂就会慢慢的收下心来回归家庭。
摇了摇头,笑的很讽刺,她当然想过这种方法,可是哪次是能成功近他的身的。
“太太,蹲这儿干嘛?我已经把少爷的房间收拾好了,您先进去吧。”
张婶把她扶起来,看了看她轻踮着的脚。
“吆,这得抹点药膏吧,我下去给您拿。”
张婶做事儿风风火火的,转眼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余笙撩了撩自己散落的头发,看着书房旁边程黎颂的房间,眼底其实有些怯意。但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推开门进去。
程黎颂在很久之前就不住在程宅了,所以房间保留的格局与他现在的风格有些出入,并不暗沉。
但是余笙并无心欣赏这些,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小沙发上,轻轻的抬着脚端详,若是程黎颂再赶她出去,可怎么办才好……
“咔”
余笙其实是绷着自己的神经的,所以程黎颂一开门她就条件反射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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