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真是个是非之地呵。
她倒不至于为分析之人说的话耿耿于怀,毕竟她才是局中之人,有些事情她比谁都清楚,而是“商业婚姻”和“窝囊”这两个词确实有些戳她的痛脚。
什么是窝囊,或许这一件事,没遇上之前你觉得自己会敢爱敢恨的怎样怎样,可是当真遇上了,却有许多不可舍弃的软肋,子非鱼,又焉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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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颂,你干什么,你爷爷还病着呢。”
余笙握着病房的把手,还未拧开,就听到了病房里声响很大的争吵声。
“他病?你见哪个病人能把知渔头上砸这么个大包?”
程黎颂生气的时候她见得多,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声音抬这么高的时候。
“怎么着?她拿着那些东西来打我的老脸,不知深浅的东西,我打她算是个教训,倒是你,我也一起打!你在外头这些混账事,你想把笙笙放在哪儿?她才是你媳妇!我跟你说只要程家有我一天,你就休想让那个戏子进门!”
老爷子也是气急败坏,程母和程媛在旁边的劝导声急切又无奈。
“爸,你别下床。”
“我的拐杖呢?”
“戏子?戏子又怎样,只要我不承认,她就算再好也不是我妻子,永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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