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黎颂看到整个人都柔和下来的余笙,也发觉出自己说出的话好像带了些别样的意味。
“小时候邻居家的姑姑送了我一辆小汽车,我其实并不喜欢,但别人要是拿去玩,我同样也不高兴。”
依程黎颂的年纪,能够让程氏在他手里起死回生,除了从小培养的决策领导能力,也依托了家具业发展的机缘,再者程氏几十年来的公信力也是能够成功的必要因素。
但是商界的人多少知道些,如果让他自己空手打天下,成功的几率恐怕是很小,因为他在很多时候处理事情都是小孩子心性,不够圆滑,即便是早期最艰难的时候,有合作伙伴触碰到他的逆鳞,他同样也能甩脸离开。
他说这么一句话在他的眼里无非就是为了维持自己一贯的傲娇和表达绝对不是吃醋秦淮给余笙披衣服这件事。
但是对于余笙来说却像自己的自作多情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样。
雪渐渐的已经停了,但风却没有停歇,刮的更加冰冷而干涩。
“哦。”
余笙仿佛听到流沙一簇簇落在心底的声音,这样也好,你再绝情些,直至消磨殆尽我所有的期冀,也好过日后牵扯不休。
余笙低着头将自己的手生生从程黎颂的掌心里抽了出来,然后又将大衣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无心再做过多的辩解,继续迈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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