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王手握紧了松,松了握紧,终是坐了下去,再次面对诸葛离时,又换上了笑脸。
寿晏散得很早,诸葛离一离去,宣宁王打了个马虎眼便急急而去,主人一走,这场撼动整个崎城的晏会顿时急急散场。
回到书房的宣宁王脸色顿时拉了下来,脸色黑沉沉的利害,在他气愤的一把挥下桌上所有的东西之后,安静的书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来人低垂着头,静静的默立一旁,不发一语。
宣宁王气得不轻,但一时没开口,书房内一时之间陷入了奇怪的寂静之中。
好一会儿,才听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不是说他重伤,离死亡不远了么?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声音被房间压低,却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汹汹怒火。
黑衣人面目严肃,闻言也只是回道:“主人,我们的人确实是重伤了他,以他重伤的部位及流失的血,根本不可能好……得这么快的。”
黑衣人也是深深的奇怪着,明明他们重伤了他,不死也得重伤,那人竟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出来晃荡,他也着实是想不通。
以他们的判断,那人根本就是活不了的。所以,面对着此时此刻暴怒中的宣宁王,他也只得低头承受。
发泄一通后,宣宁王也不得不处理手上的烂摊子,只见他用力的抽出信纸,洋洋洒洒写下,即刻装进信封,递给来人道:“连人派人把这封信送往京城,那边……怕是情况有变了。”
当朝皇帝上位晚,没几年身下皇子俱大多成年,眼看着新一轮的夺嫡之争即将开始。
诸葛离一走出宣王府,还没跨上马车便觉口中一阵腥甜,极力忍住。
见他不适,一直守在他身旁的树风赶紧上前一步,小声道:“主子,没事吧?”说话间已不着痕迹搀扶着他。
诸葛离摇了摇头,借着树风的臂力,一抬脚便跨进了马车。在轮子轱辘转动声下,诸葛离终是没能忍住,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遗落嘴角的鲜血顺着下额缓缓滴落。
在他紫色的蟒袍上旋开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等慕容珊兴冲冲追出来时,属于离王府的马车早已离去,只剩下转角处的一角。气得她再次跺脚。
“小姐,我们回去吧。”春雪看着自家小姐失望气愤的样子,还是小心劝慰着。
慕容珊没有动作,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般,自顾自的发问:“春雪,你说离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找了他这么多次,竟是一次也没见着。”
这个话题在慕容府一直是敏感的,连老爷和夫人都不管在小姐面前提及,是以,春雪答得很是小心翼翼。
“小姐想多了,圣旨已下,明年就是小姐和离王大婚的日子了,小姐到时只安心备嫁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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