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歌仿佛没有听见小桌子的话,轻声问道:“小桌子,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小桌子知道自家主子对皇后的心思,有些不敢开口,道:“奴才只管伺候嫡亲王,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月夜歌叹了口气,道:“此处就你我二人,你有话就说吧。”
小桌子有些迟疑道:“那奴才就斗胆说了。不管从哪里来看,那都是皇后推如贵人落水的。想必是皇后嫉恨昨儿个晚上她强邀自己上台表演,然后出丑的事情吧。”
月夜歌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连你都是如此想,想必皇上心中和太后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吧。”
小桌子看出来自家主子有些不高兴,连忙改口道:“其实,奴才看着皇后是极为心善的人,是做不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的。可是,眼前的事情就摆着的……只可惜我们都站得远,看的不真切。”
月夜歌眼前一亮,道:“是啊,我们都站得远,只有这两个当事人和那位新晋的双答应才知道真相了。”
小桌子道:“话虽如此,那双答应是咸福宫的人,自然是要帮着如贵人的。这情况,对皇后可是极为不利的。”
月夜歌点头道:“你说的,本王如何不知道。唉,还是先回宫吧。待换过了衣服,本王去太后宫里,一探究竟吧。”
小桌子连忙答应着,屁颠屁颠的跟着月夜歌回去了。
月夜歌还在宫里换衣服,就听说太医诊断如贵人有喜,皇上和太后都极为高兴。太后亲自下旨,封如贵人为如嫔。
月夜歌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是大吃一惊。如此一来,夏霓裳的处境就更加的不妙了。顾不得去太后宫里,换好衣服就径直去了重华宫。却不料重华宫宫门紧闭,正想着再次重蹈覆辙,却不想在宫墙上遇见了铁心。
“铁心,皇后如今怎么样?”月夜歌知道铁心好像十分的不想看见自己,可为了夏霓裳,他也不得不厚着脸皮,问道。
“嫡亲王,这重华宫的宫墙,可不是嫡亲王应该出现的地方。皇后自然有我等奴婢照料着。还是那句话,若是嫡亲王果真是为了皇后好,日后还请嫡亲王离皇后的距离远一点。否则瓜田李下,就算嫡亲王长着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铁心这话,根本就没有把月夜歌当成是亲王,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也不见得有丝毫的尊重。
月夜歌也清楚铁心的身份,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叹了口气,道:“铁心姑娘既然如此不待见本王,那本王便回去了。只是铁心姑娘请记住,若是有什么情况,千万记得来找本王。只要是皇后娘娘的事情,本王定然不会推辞。”
铁心面无表情的道:“多谢嫡亲王挂怀,我们娘娘有皇上和太后的关怀,定然不会有落魄到如此的时候,嫡亲王多心了。”
月夜歌叹了口气,跃下宫墙,悄然离去了。
夏霓裳的寝宫中,夏霓裳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有些虚弱道:“他走了吗?”
铁心轻声道:“启禀娘娘,嫡亲王已经走了。”
翠儿有些不满的嘀咕道:“奴婢就看不懂了,娘娘为什么要拒绝嫡亲王的好意。这如嫔有喜,太医都去了如嫔的宫里,奴婢去了两三趟,都没有请到太医。娘娘若是开口,嫡亲王定然会想办法的。”
夏霓裳咳嗽了两声,道:“本宫实在是不愿意给嫡亲王添麻烦。后宫从来都是是非之地,嫡亲王实在是不适合经常出现在本宫的宫里。瓜田李下,可如何言说的清楚。今儿个的事情,以你们的眼力,定然是看得清楚,本宫并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可是,皇上却是一口咬定是本宫推她的。”
铁心叹了口气,道:“奴婢知道娘娘受的苦,只是皇上并不知道娘娘有恐水症……”
提起月夜魅,夏霓裳便想到他在自己和如贵人都落水的时候抢先一步,救起了如贵人,心底便是一阵刺痛。
有些疲惫的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一个人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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