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来,走到左炎身边,也靠在车上。()
“唉,五年没见,这里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呢!”我看着眼前的景色,我熟悉的环境,花草,房子,还是和当年一样。
“你难道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么?”我撇过头,疑问的看着默默无闻,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抽烟的左炎。
“你以前住在这里?”他的声音有一丝喑哑,暗淡,没有以前的那么妖媚,勾人心魄。
“是啊!我以前就住在这里。”我又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嘴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道。
“那为什么又走了?”左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扔掉烟头,桃花眼里有些暗淡无光。
“这话要说就长了,我给讲个故事吧!”我皱着眉,抬头看着天,“这样吧,我给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女孩儿她是个孤儿,她在孤儿院里有两个对她好的,一个是院长,一个是玩伴。有一天那个玩伴被一家有钱人看中被领养走了,只有那个女孩留下来,她很孤单。但院长妈妈告诉她说,他是去享福了,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所以那个女孩她没有伤心了,而是努力的上学,女孩儿上学都是由她的院长妈妈负责的,当女孩考到一所名牌大学时,因为院长妈妈人老了,也没有那么多钱供养女孩儿上学,所以女孩成年后,出了孤儿院,准备挣钱报答院长妈妈!”
我顿了顿,继续道:“女孩儿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被人介绍到了一家夜店当小姐,每天强忍着发恶心的冲动陪着不同的客人,满足客人的需求,但是女孩儿她不同其他小姐一般,她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她不能没有尊严,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不能越过自己的底线!”
我讲到这里,鼻子突然一酸,好似那些夕日的景象就像放电影般,在自己的大脑里过了一遍,“突然有一天妈妈告诉那个女孩儿说,有个年轻有钱的男人以高价包了自己一夜,而且那个男人位高权重,那个女孩儿她不能推辞。女孩儿见到那个俊美如神袛般的优秀男人时,第一眼便被他所吸引,女孩儿还以为她今晚肯定会失、身,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说了一句,让她给他拍一张照片。”
我眼眶里流下热泪,语气有些紊乱的道:“女孩儿接过相机给他拍了一张,但是那个男人却说她得了很严重的病,女孩儿不相信,就觉得那个男人有神经病。男人被气走了,过了几天,女孩儿正被一个坏蛋欺负时,那个男人救了她。男人把女孩儿从夜店买了回来。”
我飘渺的看着天上的黑云,继续道:“男人家里有个女儿,而且男人带她去了医院,告诉自己得了那种病,女孩儿相信了,配合男人的治疗。渐渐的女孩儿爱上这个散发着魅力的男人,他供女孩去上了大学,女孩儿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当女孩儿和男人历经重重磨难快要重归于好的时候,女孩儿发现自己就是那个男人以前爱的人的替身,她只是一个替身!”
我突然失声痛哭出来,我感到左炎搂着我颤抖的臂膀,瞬间一股温暖袭来,“男人并没有对那个女孩儿说过爱她,就在女孩儿撞见男人的一切秘密时,男人恼怒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倒那个女孩儿,女孩儿失望了,但她还是有一丝的不相信男人没有一丁点的喜欢,但是男人连头也不回深情看着冰棺里的女尸体对她则是冰冷,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女孩一气之下,跑到国外,成了一名成功的摄影师。”
我重重地叹了口浊气,靠在左炎的怀里大哭,想把伤心哭出来。
“好了,不哭了啊,我们不要想那个负心男人了啊。”左炎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让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心安。
“他就是滚蛋!贱男人!我讨厌他!恨他!”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发泄着,眼泪打湿了左炎的肩膀。
“嗯,乖,不哭了,以后他再敢欺负你,我也绝不会饶了他!”左炎温柔富有磁性的性、感嗓音充满了疼爱,小声细雨道。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冒出一声我在熟悉不过的低沉性、感的声音,那个出现我梦里多次的声音。
只见季晓生站在我们后面,车子不知道何时就停下的,俊美的脸上出现一丝狠厉,凤眸里满是冷冽,看的我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我不禁身子一缩,藏在左炎的怀里。
“你是谁?”左炎深邃微翘起的桃花眼不畏季晓生散发出来的寒气,正对上季晓生的凤眸,两人进行着眼神拼杀。
我似乎都能闻到两人之间较量出的浓浓的火药味。
“宋欣欣!你给我过来!”季晓生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寒冷。
我躲在左炎的怀里不禁有些害怕,思考一会儿怎么面对季晓生时,我的腰间霸道的搂了一只手。
“欣欣?呵!她不会过去的,她是我的!”左炎搂着我的身子,挑衅的看着季晓生那张已经在爆发边缘的脸。
我把季晓生的一切动作,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我借着左炎开始大胆子来,我亲密的搂着左炎的脖子,身子如一条妖娆的水蛇一般贴在左炎的身上,我明显感到左炎的身子一僵。我凑到左炎的耳旁,说了一句:“陪我演个戏。”
“这不是季总么,这么巧啊?”我故意笑的一脸柔情,我就是想要看到季晓生被我气的暴跳如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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