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有点凉风,我一吹风脑袋就隐隐作疼,季晓生蹙着眉头看着我,担忧的说着:“怎么总是邹着眉头?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撵着太阳穴,躺在榻榻米上,轻声说:“没事,就是有点凉风,吹着我脑袋嗡嗡的响。()”
“没喝药吗,还是感冒了?”季晓生手掌放在我的额头上,见我越发有些虚弱的模样,就像一只病恹恹躺着的小猫,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他宠溺的把我抱在他的怀中,我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季晓生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我的太阳穴,不舒服的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般。
家里的阿姨端着熬好了的药,小心的放在茶几上,季晓生将我轻缓的放在榻榻米上,将汤药慢慢舀起来,吹凉了放在我的唇边,这股味道我现在嗅到脑袋就难受。
那股嗡嗡的感觉又袭来,我难受的将眉头宁在了一块,先前还好些,现在是越来越难受了,我身体自然的排斥那股药味道,一把推开,浑身冒着虚汗。
季晓生没想到我已经这么严重了,汤药赶紧放下,紧张的把我楼着,用袖子帮我擦干了虚汗,我才悠悠的说着:“我最近总是一闻到药,就想吐,头也胀胀得难受,难受到不行……”说着声音都要哭出来似的。
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了,季晓生邹着眉头望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这个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让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把阿姨喊过来,阿姨没想到我脸色煞白的躺着,惊讶的问着我是怎么了,季晓生摇了摇头说没事,问她每次熬药的时候是否有注意熬药的时间,用料是否都按照规定的下。
阿姨肯定的点头,说她每次都是守着时间的,一熬好了就倒出来凉的呀,以为我们不相信她,说着就要端起中药喝下去。
我虚弱的爬起来,阻止阿姨这么做:“阿姨,你别这样,季晓生就是问问你,你在季家这么久,怎么会觉得你有问题,就是问问你平时熬的时间到不到罢了。”
阿姨走出房门,突然一下想起来什么似的,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季晓生见她这样,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阿姨见季晓生神情没什么变化,就一股脑的说出:“之前,周子清小姐总会在我熬药之后,去厨房转悠,我问她要去厨房里做什么,周小姐说她饿了,到点就想找点吃的,就说让我不要和你们说了,我现在寻思……还是和你们说一下好了。”
阿姨似乎很是歉意的说出来,季晓生和我眼神对视了一下,他点了点头,让阿姨先下去,不会告诉周子清什么。
阿姨才放心的下去。
季晓生看着桌上的那碗药,他神色凝重,问着:“欣欣,你觉得难受是什么时候开始?”
我转悠着眼睛,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小声的说:“貌似,是周子清来的后半月,我一直以为我是受凉的……”
季晓生清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你怎么都不说!”
我姗姗的看着他,他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之前难受都不告诉他,季晓生把药水倒掉,我揪着他的衣角说:
“别去找周子清,咱们也就是猜测的,如果贸然去质问,她会受不了的。”
季晓生觉得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看着我一脸煞白,他既是担忧又是生气的捏了下我的鼻头:
“真不知该拿你怎么才好,先去医院看看,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都得去医院看看。”
说着就把我一把抱在怀中,披了件衣服就抱着我下到车库。
正好周子清从她房间出来,撞见我被季晓生公主抱着在怀中,她一把拦着前头,也不看我的脸色惨白的样子,娇滴滴的拉着季晓生说:“哥哥,我要你抱。”
季晓生啊直接绕过了周子清,也没说什么,行色匆匆的直接抱我下到车库,我在他怀中看着周子清气的跺脚。
医院里一查,说我身体多了一种慢性的毒素,幸好发现的早,不然长期沉淀下来,就会造成不可复原的危害。
季晓生不说话,只是把眉头压得低低的,从医院回来,他一直也不和周子清说话,周子清又开始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其实是心软的,让季晓生还是和周子清说说话。
他把医生开的药打开,看我吃下去才放下心说:“我让阿姨继续熬药,今晚去厨房看看就知道了。”
我吐吐舌头不说话了,季晓生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说到就是做到,他现在肯定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周子清。
我挽着季晓生的手,现在已经是熬药的时候,果然看见周子清的身影拐进了厨房,季家够大,看得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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