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子清现在是病人。
“嗯。”我点点头,催促道,“快去吧!”
跟着芳芳走进了周子清的房间,只见她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房间里面狼藉一片,很多东西都被周子清扔在地上。
“子清,你怎么了?”见此情景,季晓生不由蹙眉。
“哥,你去哪里了啊?”一见到季晓生,周子清立刻飞奔过来,整个人都投入了他的怀抱,“我刚才又做噩梦了,好害怕!”
“没事,梦都是反的。”见周子清一副受到了惊吓,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季晓生心中一软,低声道,“快去睡觉吧!”
“我害怕,睡不着。”周子清咬着唇瓣,抬眸看着季晓生,“哥,你别走,在旁边陪我好吗?”
脑海中浮现出周子浩临终时的托付,除了点头答应之外,季晓生还能说什么呢?
“来,睡吧。”季晓生把周子清扶到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他的床头陪着她。
有季晓生在身旁周子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的手还紧紧的拉着季晓生的胳膊。
季晓生低头看了周子清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子清才能够恢复正常呢?
一直以来,季晓生都觉得天底下没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可眼下周子清的病情,他却无能为力。
在主卧,我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辗转不眠。
没有季晓生在身边陪着,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眠,可我也同样担心着周子清的病情。
一想到周子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在她康复之前季晓生必须装成周子浩,经常去陪着她,我的心就有点发蒙。
倒不是她不放心周子清,不放心季晓生,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季晓生的陪伴,早已经离不开他了。
第二天,季晓生陪周子清吃完了早饭,好说歹说,她才同意让他去上班。
“欣欣。”季晓生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有机会,他就想陪我。
“你不是要去上班的吗?”我还在为周子清织围巾,抬眸看了季晓生一眼。
“嗯,我走了,你自己在家小心一点,记得及时去做理疗。”季晓生嘱咐道。
我微微一笑,“知道了,晓生,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有吗?”季晓生挑眉。
“是啊!”我忙不迭的点点头,“啰嗦的就像个老太婆一样!”
嘴上腹诽着,心中却是开心的,因为我知道,季晓生之所以这么啰嗦,完全都是因为关心我的缘故。
季晓生走后不久,我接到了廖雪儿的电话。
我从马来西亚回来,中毒的事情,廖雪儿很担心。
“我好多了,晓生说,只要坚持做理疗就会没事的。”我在电话中宽慰着廖雪儿。
“那就好!”廖雪儿很开心的说道。
“对了,你现在怎么样?周子清她恢复正常了没有呀?”廖雪儿想了想又问道。。
“哪有那么快呀?”我摇摇头,这些季晓生公司家里面两头忙,还要带周子清面前扮演他哥哥,分、身乏术,看得我都很心疼。
“周子清迟早是个大麻烦。”廖雪儿语气沉沉的说道,听得我浑身一凛。
“雪儿,别这样说,子清她……”话还没说完,我忽然觉得浑身难受,那种毒瘾发作,浑身像被小虫子撕咬一的感觉,又席卷着我的全身。
“欣欣,你怎么了?”听见电话那头的我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对劲,廖雪儿连忙关切地问道。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先挂了啊!”我强忍着浑身的痛楚,挂断了电话。
“吴妈!吴妈!”我想站起身来,可浑身难受得要命,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忙挣扎着喊来了吴妈。
“少奶奶,你怎么啦?”吴妈听见我的喊声,连忙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看到我脸色苍白,痛苦的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来把我扶到沙发上。
“我好难受,快帮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我浑身冷汗涔涔之下,一浪接一浪的难受,席卷着我的四肢百骇。
这样的感觉,我简直太熟悉了,之前在马来西亚毒瘾发作的时候就是这样。
我一阵心惊,难道毒瘾又发作了吗?可之前明明都已经好了很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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