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朱朗哲,那时两个人那么美好,她天天眼巴巴的盼着他求婚,恨不得马上和他结婚,她想着就算和他去乞讨去流浪她都愿意,可是他却让她失望了。
为什么同一件事,换了不同的人,心境就完全不同了呢,她不懂,或许是自己还没有真的投入和释放吧。但是她已经尽力去爱他了,像从前爱朱朗哲一样的去爱着钟煜,可是却再也不能体会到曾经和朱朗哲在一起的某些感觉。比如说默契,苏臻想着要吃什么,下班回家朱朗哲准买好放家里了,俩人根本没有任何沟通的心有灵犀,可是连这样有默契的人最后都是无情的分手。而她和钟煜现在还没有这么深的默契。
但她不懂的是,朱朗哲干嘛又要回头来找自己,以为她还会爱他可怜他吗?她不懂,但是她不后悔拒绝了他,亦不后悔他曾经提出分手。
想到这伤心的往事,她就觉得胸口堵的慌,可是却又总是去想。因为不明白所以要去想,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爱,不明白爱到底能保鲜多久。她只知道爱如地上的草木,天上的风向变了,它亦跟着折腰了,或许这是万物的生存之道,人如此,爱亦如此。
她想人生都是命运的安排,根本就不应该去想这些玄妙而没有答案的东西,不然只会把自己绕进去,把自己弄的神经质。
她很怀念小时候,还是小时候好,有父母照顾呵护,无忧无虑。而长大后却要为选择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而苦恼,人无完人,和再爱的人呆久了,也会不能接受他身上的那两个坏毛病。正想着,钟煜已经洗完澡腰际裹着白色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是闪闪发亮的水珠。
“你怎么都不把身上的水擦干?”她说着去拿毛巾帮他擦身上的水,她不喜欢他洗完澡全身湿漉漉的水也不擦干。反正她对他异于自己的一些行为都有些不满,或许人都是这样,想要和生活习惯与自已一样的人一起住才好。
“我就是等着你帮我擦嘛。”他调皮的说。
“哼哼哼——”苏臻鼻子里哼哼了两声,站在他身后,朝他的肩胛处咬了下去,她只是稍稍用了点力。
他忍着不啃声,她松开口看着他皮肤上的牙印,用手摸了摸,问:“不疼吗?”
“肯定疼啊,要不我咬你看看?”钟煜不满的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爱咬人啊,听说喜欢咬人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她听了坏笑着说:“不咬你咬谁,我就爱你这白嫩的肉。”
她想或许他也不喜欢自己喜欢咬人的缺点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喜欢咬人,有时觉得牙齿痒痒难受,就想咬人。钟煜是她咬过的第三个男人,前两个一个是朱朗哲,一个是项善君。不过咬项善君那次是真的用力咬的,咬的他皮开肉绽的流血,只因为她当时很气愤,她当时也是毫无办法。
钟煜听了这话却以为是挑逗的情话,一把将苏臻揽入怀里,说:“你这个小妖精,你很坏。”
她怔怔的靠在他的怀里,迟疑了片刻然后将双臂绕在他的腰际,并问:“要不要我更坏点?”她话音未落就将他裹在腰际的浴巾给扯了下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引至沙发旁,然后将她按在沙发上,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她也不喜欢和他在沙发上缠绵,可是他却喜欢,她又不好明说,怕他生气。她喜欢床,宽敞的大床。他却喜欢沙发,似乎因为沙发能让他更好的发挥技术。
诸如他的“缺点”,也就是她对他不满的生活习惯,她还能说出很多,但是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原则性的缺陷,所以她也就忍着不说,心想习惯了就好。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光怪陆离的、陌生的、疯狂的,没有统一的准则,一切都要自己去适应和习惯。她这样想着似乎找到了真谛,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奇怪,奇怪的只是自己的心,把一切都当做习以为常的存在的就好了。
她害怕自己这样反反复复的情绪,心想这样下去肯定迟早会精神出问题,隐隐的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神经质了,爱庸人自扰,爱无事生悲,爱自怨自艾……
她回应着他的热情和狂野,每次她即便不想与之缠绵,但是她亦不想拒绝他,因为她懂他与自己的缠绵是他爱的表达,而她亦只有回应来证明她亦同样爱着他。她想就这样很好,就这样在一起生活很好,可是为什么非要结婚呢,非要生孩子呢。她对婚姻一词太敏感了,她想或许某一天会习惯的,就好像习惯吃饭睡觉一样并且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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