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拗不过这两个人,只好跟秦楚去医院,并叮嘱蜜儿要是没有客人就早点关门。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秦楚坐在一旁。她看着输液管里的点滴静静流淌,冰冷的流进身体,她的左手冷的快没有了知觉。
“秦楚,你先回去吧。我没事,打完点滴,我就自己回家。”
“没事,我一会儿送你回去吧。”秦楚低头玩弄着手机好像有事,却又不肯走。
“你好烦,打点滴其实会打掉健康的。”她仍不甘愿的说。
“你才烦,打掉健康也要打,你呀,怎么感冒这么厉害都不上医院?”秦楚故作生气的说。
“好啦,你烦死了,你快走啊,快走啊,我一个人就好了。”苏臻大声的“苦苦哀求”,她看他总是看手机,估计他肯定还有“约会”。
“你吵死了,烦死了。打针安静点。嘘。”他将食指放嘴边说。
“你有事,你就去呗……”她急的用双脚踢床。
“是啊,这位小兄弟,你先回去吧。苏臻我会照顾好的。”说话的居然是项善君,天,他真的跟幽魂一样,阴魂不散啊。苏臻心里叫苦不迭,但又不想秦楚察觉。于是她说:“秦楚,你先回去吧,没事的。”
“这位是?”秦楚疑惑的指了指项善君。
“表哥,远房表哥。”项善君厚颜无耻的说道。
“哦,表哥啊,哦,表哥啊,那苏臻麻烦你照顾了,我先走了。”秦楚挥挥手,又继续说道,“苏臻,你就老老实实的乖乖的把针打完。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早就该走了。”她不耐烦的说。
秦楚走后,项善君就立马坐在苏臻身边,然后双手捧着她插着针头的手说:“好冰的手,冷不冷?”她望着他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想看见他。
“怎么了?感冒了吗?”他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用手挡开他的右手,说道:“死不了。还好。”
他听了明白她的意思,却依然捧着她的左手不肯放。她暗暗用力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法抽离,因为他抓的太紧。
“把手松开,我不喜欢。”她盯着他说。
“不松。”他微笑的说。
“求你松开,我不要你管。”苏臻挣扎的坐起来,却看见蜜儿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没有说话,苏臻刚想叫她,她却转身离开。
“蜜儿——”苏臻大喊,并坐起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冲出房间朝蜜儿追去。“蜜儿——”等她追出医院,都没有看见蜜儿的影子。拿出手机拨打蜜儿的电话,电话是通的,只是她不接。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焦急的想哭。
“苏臻,怎么了,回去继续打针吧。”项善君扛着她往病房里走。
“放下我,放下我。你凭什么管我。你这个疯子。”她骂咧着。
“你就老老实实的打针,打完了针,随便你去做什么。”项善君固执的说道,并把她按在床上。
护士重新给她扎针,她躺在床上只好继续煎熬。项善君安静的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他没有捧她的手。苏臻掏出手机给蜜儿发信息说:蜜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过来啊,等我一起回家啊。你这么晚去学校,学校也关门了吧。
“蜜儿去哪里了?”她问项善君。
“蜜儿?”他看着她。
“是。你去看看她在不在外面。”她虽然知道蜜儿可能不在外面却依然固执的要项善君去看看。
“不去,她不在,你刚不是出去看了吗?”他怕她耍花招跑掉,不肯去。
“你去吧,去吧。求你了,我不会跑掉的。如果你找到了蜜儿,我明天请你吃晚饭。”她是真的想叫项善君找到蜜儿,并不是耍花招想跑掉。莫名的她很担心蜜儿,也害怕蜜儿认为自己和项善君有什么。
“好,说话算话。你把她电话告诉我。”他果真出门去找蜜儿。
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苏臻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蜜儿?
蜜儿和项善君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是半个小时候后。
“蜜儿——”苏臻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蜜儿坐在床头,脸上没有表情。
“苏臻,我把蜜儿找来了,明天一定要请我吃晚饭啊。”
“好,好,一定,一定。”她连连点头,并说,“这里蜜儿陪我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再见。”他无可奈何的走出病房。
看着他离去,苏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蜜儿说道:“你告诉他我在这里?”
“是。”
“以后别告诉他我的行踪啊。拜托了。”她这么说,是想在蜜儿面前澄清什么,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恩。知道了。”蜜儿望着她说道。
她望着蜜儿如水潭的黑眼睛,感觉自己就要跌进她的眼眶,那真是一双迷人的大眼睛。
“蜜儿,你的眼睛会说话。”她笑着对她说。
“那你听见什么了?”蜜儿故意抛着媚眼,并终于露出了微笑。
“秘密。”她才不会说她听见了什么,她会永远埋藏在心底。
苏臻二十六岁韵华的魅力打动着和她交往的几乎每一个男人、甚至是女人的心,妙龄的神咒让人觉得她美丽而又神秘。可是内心深处沉淀的非凡的感情,有几个男人能把它发掘出来?-其实在苏臻的心底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那就是能够拥有一段不再有遗憾的爱情。每个人对爱情都是向往的吧,而她期待的爱情到底何时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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