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想的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去画廊看看。 她再次来到那间画廊,站在门外,突然有些踌躇,他在吗?也许他只是开玩笑要自己请他吃饭。定定心,缓缓推开画廊的门,走了进去。画廊不像上次那么冷清。环顾一周,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不禁有些失落。走到墙边那幅女人的抽象画前,画中女子看上去很沉静,望着云端仿佛在想着什么。
“这幅画很不错,不是吗?”一个人在她身后说着,转过头,看见一个男子,大概30岁左右,相貌有些颓废,胡子和头发都很愤怒。她想,他可能是这间画廊的另一个老板。
“嗯,我想买下这幅画,不知道这幅画多少钱呢。”苏臻指了指眼前的油画。
“不好意思,这幅画不卖的,这副画只是把它放在这里的。咦,你和这幅画里的女人有点像呢……”男子看看苏臻又看看画惊讶的说。
“是吗,这是抽象画呢,怎么看得出来?”她有些好奇他的眼力。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气质很像吧。”难怪有熟悉感,原来这个女人像她自己。可是,这是一幅不卖的画,她有些气馁,他好像看出来,又说,“我和这个画家很熟的,我到时再问问他吧,你下次再来看看。”
“好的,谢谢你了。”她无心再留,离开了画廊。
此时除了回家,她也不知道能去哪儿;此刻也不需要人陪,她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自己还能否体会到爱和被爱;习惯性的打开手机通讯录,却终究不知道要打电话给谁。索性就这样一个人慢慢走回家好了,她这样想。在她冷漠的眼里,路灯如画在空中发光发亮的啤酒,飞舞的灰尘和蚊群就是那翻腾的啤酒泡沫;路边汽车和人们的嘈杂声,就如黎丽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在别人面前使坏招的腔调令她烦乱;只有这夜晚的风令她此刻愿意漫步回家,轻柔的风拥抱她又调皮的跑开,它虽然无形,但却绝不矫情。
谁说女人都要恋爱结婚生子呢,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乐和着呢,我爱怎样就怎样,我爱做啥做啥,谁都甭来管我,本小姐再也不要为了某只公子不要自尊不顾形象的痛哭流涕了。她心里这么想,只是因为真真的恨上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恨,总之就是对于前男友就是不见面,不联系,即使想念也忍着,有什么可想,清醒点,过去式,那恨就如戒毒后心里隐隐发作的毒瘾,但是硬生生的逼回去了,谁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缺什么,伪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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