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my开心的很,人来人往中穿梭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她挽着沈墨宸结实的胳膊,不时,拿起相机拍两张照片。见到踩高跷的便兴奋得两只手挥舞着拨开人群往里钻,刚钻进去又想起还有一个人才又转回身去拉沈墨宸。沈墨宸见她像个没出过家门的小孩子,实在不像漂洋过海见过大场面的人,那一副天真可爱的摸样连他的心情被感染的也好转了。
演到傻相公举着蝴蝶逗媳妇时,tammy忍不住拍着大腿咧嘴笑了个前仰后合。沈墨宸还从未见哪家姑娘在众人群里如此肆无忌惮,但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越来越喜欢她的豪爽。逐渐他也被气氛感染,跟着大伙鼓掌欢笑,暂将阴暗压制在了心里
tammy看了会便有些腻了,转身往耍大头娃娃的人堆里扎,沈墨宸怕她走丢一把拉住她的手责备道:“怎么跟撒了欢的小狗似的?”tammy被说成小狗非但不生气还朝他扮个鬼脸,感受着那双大手紧握住自己小手的温暖,心里美滋滋,只想今天永远别过去的好。
看到身边卖糖葫芦的,tammy立马流起口水掏钱买了两串山药豆递给沈墨宸一个,沈墨宸早就不吃这种东西,乍一接过来还有点不适应。只是脑子里依稀记得小时候,学戏时,日子过得苦,经常哄着挨不住苦哭着喊着要找爹娘的弟弟说有了钱一定给他买十串糖葫芦,让他一次吃个够。那时候,在他的心里只当糖葫芦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
后来等他真的有了钱的时候,弟弟也长大了,早已不将这小孩子的东西看在眼里。
tammy见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寻思着难道,还是为了刚才和陌卿烟闹矛盾的事吗?这倒是怪了,陌卿烟为什么总是不喜欢自己?非但不喜欢貌似还颇为讨厌。
她想不通的事索性也就不想,张口去咬山药豆,把个腮帮子吃的鼓鼓囊囊,像得了痄腮,沈墨宸见她那一副囧样终于忍不住被逗得笑弯了腰。
tammy不以为然正要叫他闭嘴,边上一个玩着健脑球的人走过来一巴掌拍在沈墨宸肩膀上,啧啧道:“小关,面犯桃花啊!”沈墨宸见是在天桥卖牙疼药的老王头,立马上手也锤了他一下道:“你又胡扯。”
那老王头瞄了一眼tammy,眼睛一亮凑近沈墨宸挑起大拇指赞道:“呦!这哪弄到手的将抖?盘儿曝啊!”
tammy眨巴眨巴眼,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是什么对什么?外国话吗?不,外国话她,还是听得懂的。
老王头平时,爱逗弄,沈墨宸怕tammy不适,嘱咐道:“人家是空子,你少口没遮拦的。”
那老王头躬身敬了个礼忙道:“得,您二位乐呵着,我也不打扰了。”
沈墨宸见他走了才道:“他就是爱闹,人挺好的。”心想,除了拿菜虫子骗人家钱说是牙虫外也没干过别的坏事。
tammy终于将那串山药豆全部消灭掉了,嘟囔着嘴,“恩,是挺逗的,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沈墨宸起小跟着师傅在天桥卖艺,对春点颇为熟悉(不熟悉也不行),却不想把tammy带进来,俗话说“宁舍一锭金,不舍一句春”,虽然是几句无所谓的调侃,他也已不在这里混,可还不愿坏了规矩。看着她好奇的眉头都皱成了疙瘩只笑着说:“人家夸你漂亮哪。”
女孩子通常都是喜欢别人夸奖的,尤其,还是好看的女孩子。tammy毫不谦虚道:“人家本来就beatful吗。”
沈墨宸刚要问她什么是“标题符”,tammy又凑上脸让他看了个仔细才问:“那你说我跟你的华音师妹谁长的好看?”
“额……”
沈墨宸有些为难了,为难的倒不是谁好看这个问题,而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一意识令他好不容易升起的兴头又被浇了回去。
tammy不觉得问的有什么不应该,还是挽了他的手不解地继续说:“你为什么要娶华音?我觉得她配你不起。”
沈墨宸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火,别人当着自己面说没过门的妻子不好他不该生气的吗?为什么要娶她?娶她的理由实在太简单了,“他是师傅的闺女,师傅临终把她托付给我。”
“那,你喜欢她吗?”tammy紧追不舍,她从不认为沈墨宸会喜欢华音那个女人。
“喜欢吧。”沈墨宸想也不想回答她,自己的师妹,又是未婚妻,他不应该喜欢吗?
“切!”tammy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也就不再问下去,心说,我刘蝴蝶早晚总是要打败这个华音的,而打败华音实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容易,她才不屑去吃醋!
另一边上人群攒动,不时,有人从里面出来摇着头赞叹,“这先生,算的还真准。”
每到庙会不少算命的都出动捣鼓钱,自然这里不能说全是腥的,尖的可着实也不多,沈墨宸大概明白个中门道不愿凑这份热闹。
tammy看着新鲜拉住他往里挤,之间那算命先生白摆个案子,一把胡子直垂到胸前,头上戴的帽子只能把整个脸盖上,只是一双手,却细腻不似那般大岁数。沈墨宸也不知他是使“八叉子”,还是“老周儿”的,见这么多人捧场来了点兴趣。
只见他瞅了眼前这人的手掌一眼,问道:“家里住南房?”
那人赶紧点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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