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森把我的活儿抢走了,干的又快又好,我就在地头琢磨了一会儿心事,他就锄了一个来回过来,重新来到了我的面前。
看他还要再继续锄草,我就赶紧拦住他,我说歇歇吧,活儿不是一天干的,尤其像他这样冷不丁接触农活的,再多的力气,也架不住这么多条地垄沟。
他将我阻拦的手拿开,脸部轮廓线条明显更柔顺了许多。他说这点小事情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让我别拦着他,他锄草锄的都有些上瘾了。
我只能跺了跺脚由着他去,看着方宇森洁白的衬衫、娴熟的挥舞锄头,回忆他刚才要强又不肯领情的样子,还有他不沾一滴汗珠的脸庞,我就觉得场景好怪异的。
早上刚来到玉米地时,方宇森对我呼来喝去,还差点儿在地中间要了我,态度恶劣的不得了。这才多大工夫,他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大转弯,还主动抢活儿干上了。
他不是说过,庄稼活儿不是人干的么?哦,也对,他原本就不是人,他是鬼。
转眼工夫,方宇森的身影已经没入了玉米地中央,他的个子很高,就算猫着腰在地里,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脊背。
我追了上去,快步的跟在他的身后,要是不这样,我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又说不出口,就这样保持着尴尬的沉默。
中午十一点左右,一半的玉米地都让他一个人弄完了。
我暗暗咋舌,心想两头老黄牛,也不如他的力气大。要是他能待俺家里一直干活,再在山上多开几块地,那用不了两年,日子都得追上王婶家。而且方宇森也不像最开始那样能惦记吃了,还懂得自带肉菜,这样的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这些都是我在心里瞎想的,把方宇森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留在俺家,当牲口使,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下午他就翻脸不干了呢。
看看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吃午饭了,我就赶紧把方宇森喊住。我说,你的白衬衫肯定脏了,下回从宅子里多拿几套过来,我给你洗洗。
他的眼眸中露出古怪的神情,既欣喜又意外,又像他的什么诡计得逞了似的。
他说行,晚上回宅子时,就拿两件过来,也好换洗。
回去的路上,方宇森突然说,“小妮子,回屋后,趁没人时,赶紧摘下一层胸罩来,要不该把那里捂出痱子了。哦,对了,今晚我再送你一样礼物,保准你喜欢。”
我的耳根瞬间就红了,这家伙先提胸罩的事情,又说到再送我礼物,那肯定还是私密的礼物。第一次都送胸罩了,下回他就该送裤衩了吧?想到这一茬,我脸烫的更加厉害。
他对着我吹了几口气,把我脸颊旁散乱的头发吹动起来,“小妮子,你脸红的样子更漂亮。嗯,晚上的礼物,和你的脸色还有几分关联。”
我一愣,然后就更加害羞,暗想他色*鬼本性又发作了,不仅要送我裤衩,还要送红色的,过分、恶心、流氓……
那会我真没想到,晚上会闹出那样大的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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