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么？”

我惨然一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突然变得那样难听。我现在的心境，远不如我想象的那样释然。

方宇森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他仰头看了看天，“还疼么？”

我也不去看他，慢慢从地面上爬起，整理着我的衣衫。我动作迟缓，看着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妇人似的。两件胸罩依然被我戴在了身上，我总不能戴一个拎一个，要是让村儿里人发现这东西，还不得臊死我？我当然也不敢随手扔掉，方宇森就在身边盯着呢，我哪里有这胆子？

“不疼，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我实话实说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方宇森是有些反常的。他这样爱干净的人，就这么坐在了地垄沟上，也不怕泥土脏了他的裤子。还有，他的脸上隐藏着种莫名的焦虑，还有一丝丝愤怒。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按理说，得到了我，他不应该是很开心么？因为从我身上，他完美的体现了他的掌控力度，我是那样的听话，任由他摆布，就像是他摆在枕边的玩偶一样。

“我是问你的头还疼不疼，谁在问你那里？”

方宇森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冒火，当我整理好衣衫，他也跟着站了起来，对那些沾在裤子上的泥土，甚至都没及时的去拍打。

“哦，头不疼了。”

我随口回答着，心里有些奇怪，还以为他在问我那里。我听村儿里的小姑娘私下议论过，在初次经历那件事情后，都会疼的厉害，还会流血。

不过这些都没出现在我身上，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衣衫上、地面上也没发现血渍，或许是被方宇森早就处理过了吧，我暗想着。

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掐算，沉闷了一会儿，才说，“小妮子，我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两年左右的时间，最迟三年。如果三年内，你不能心甘情愿的给我，那我对你的心意和付出，就全都付之东流。到那时，你的奶奶也会随之死去，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她的生命。你，愿意看到这一幕么？”

我刚想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已经很情愿的主动奉献给你了么？

就在我将要开口时，方宇森抓过了我的手，向着他的胸膛就贴了下去。

他的衣服仿佛全然没了阻碍，我的手指就这样感受着穿过柔软的布料，而后是冰冷的肌肤，再然后，就穿进了他的身体里。

方宇森指引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而后停留在他砰砰跳动的心脏前。

我的手掌刚刚触碰到那里，就感受到一股极其惊悚的力量，那样磅礴无匹，那一刻，我的心脏猛然收缩，出现了短暂的窒息。

手掌的肌肤可以感觉到，这些惊悚力量的来源，是一个小手指长短的——小人。

方宇森的心脏里怎么会住着一个小人？

他是谁？

他怎么会有那样庞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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