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是在骗我!
这个想法陡然间出现在我的心间,他那愈发清澈的眼神,他渐渐有力的大手,他嘴角的那丝坏笑……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根本就不会死去!
我不由得万分恼火,暗想我曾经听师父韩永道说过,他说鬼最会骗人,要不怎么会有鬼话连篇的说法呢?
我还是太单纯了,一点儿心机都没有,听说他要死去,就同情心泛滥,又觉得对他无比愧疚,这才又着了他的道。
我想要挣扎着起来,可当他的大手抚摸在我小米上时,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我顿时觉得身子一僵,随后软绵绵的伏在了他的怀里,竟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双腿不自主的紧了紧,那种炽热的感觉再度袭来,头脑中空荡荡的。我明白他在欺负我,我应该立即起身,脱离他的怀抱,可那种异样又熟悉的舒服感,竟然使我变得万分犹豫和不舍,竟然对他的这种欺辱有了一种依恋。
他的头低了下去,一点点把我的衣服咬了上去,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多出一种暧昧的气息来。他的唇是那样的温柔、柔软、细腻,一寸一寸,像是在品尝着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幼小的婴儿,在品味着对母亲的眷恋。
我的身子向后扬了扬,这样就挺的更高一些,我的手抓住他的裤子,时松时紧,那种灼热的感觉似乎要将我烧成灰烬,我的脸颊上更像是烧开的沸水一般,滚*烫的厉害。
他的手很大,大到可以一次性握住两个,我被他这样紧紧地抓着,蹂着,在不停地变型,而后再自动的恢复,他在周而复始中乐此不疲,我则在这种享受又拒绝中纠结惆怅着。
我此时才明白,为何白子涵仅是来看了一眼,而后就转身离开。他和方宇森是好兄弟,自然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恐怕人家只是那么一看,就明白方宇森一点儿事也没有。
反倒是我,不知不觉中了他的圈套,还傻乎乎的主动亲吻他。想想这些,我就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将我的身子扶正,脸上难得挂着一丝暖意。他的眸子清亮而深邃,又重新恢复了他以往的神情。
我咬着嘴唇不肯做声,站起身赶紧整理衣衫,我别扭的揉了揉腿,那里很酸,又有些滑腻的感觉。
我没有正视方宇森的眼睛,有些尴尬羞涩,但更多是对他的愤恨。他每次都把我欺负的这么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我又想到了白子涵,他是那样的温柔体贴,而方宇森却是这样的简单粗*暴,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方宇森更加的狰狞可恶了。
要是欺负我的人,换成白子涵,那该多好啊!我的心里突兀的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放心,在没有治好你奶奶的病之前,我不会要了你的身子。其实,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而已,我哪有那么猴急,你说呢?”
方宇森对着我,道出了一个事实。我低下头,还是不肯说话,虽然他刚才欺骗了我,可有一样是真的:在给奶奶治病时,奶奶每多活一天,他就要折寿一年,照这么下去,他早晚要完蛋的。
我不知道该说感谢的话,还是应该斥责他再度偷袭我。白子涵说的对,方宇森对我真的很好,而且是越来越好,就像刚才,他只是在我的上半身征伐,而并没有做出更过格的举动。
或许,他是在怜惜我,不忍将我过早的夺走;也或许,正像他说的那样,只是间隔一天的时间而已,等到明天治好了奶奶的病,我就会心甘情愿的献给他,所以也就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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