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周皇后，还是姜贵妃都没有能力独自占领这份恩宠。”慕心乔冷笑一声，答道：“这说明她们在暗已经达成某种默契，在对外方面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有她们联合起来，才能将后宫牢牢把握在手。”

清兰越听越迷惑，问道：“可是小姐，她们的儿子是对手啊！难道他们真不在乎谁坐那个位置吗？”

慕心乔冷声开口道：“所以，这才是周皇后和姜贵妃高明的地方。只怕是景帝也想不到是这二人联合起来才害得他的子嗣稀薄吧！虽然她们看对方都不顺眼，可她们却知道如果让别的女人在后宫站稳了脚，会多个竞争对手，对她们没什么好处。为了不让别的女人诞下皇嗣，她们暂时握手言和又有什么好怪？”

“听小姐这么说，还真有几分道理。”清兰感叹道：“后宫还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清菊眼里闪过一丝冰冷，道：“能在后宫里活下来的女人哪个是简单的？她们都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活着，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慕心乔眉心一皱，看向清菊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怪？听说景帝身边的王公公好像是姜贵妃的远房表哥，可我记得这对表兄妹关系不是很好。按理说他们已经进宫，没有别的亲人能互相依靠，他们应当互相扶持才对，可这对表兄妹似乎素日没什么往来。”

清兰有些不解问道：“小姐怎么突然想起王公公这样无足轻重的人？”

“也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姜贵妃和王公公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外表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慕心乔略一思量，温声开口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清菊眼里闪过一抹疑惑，试探着问道：“要不奴婢在暗查一下姜贵妃和王公公进宫以前的事？”

慕心乔点点头：“也好。”

清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问道：“小姐是怀疑姜贵妃和王公公进宫以前的关系么？”

慕心乔轻轻揉了揉眉心，似是而非的开口道：“也许他们进宫前并无往来，也许他们进宫前关系很好，进宫以后为了掩饰所以才故意疏远。”

“不论如何，让人查一下总是没有坏处。”清菊微笑道：“如果进宫前，他们清清白白，对我们也没有坏处。如果他们真的不清不楚，也许将来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消息达到某种目的。总之不管是哪种，我们都不会损失什么。”

慕心乔笑道：“我是有这个打算。现在赵缙和赵旭已经争了几年了，到现在还没个结果，总是这样下去可不行，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难道小姐还想嫁给五皇子么？”清兰眼里满是不解，看向慕心乔问道：“可是小姐不是跟五皇子退婚了吗？再说现在五皇子已经有了五皇子妃，小姐难道是想做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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