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朔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不过没关系,你和这件事关系不大,而且你知道,如果是我的话,让你和这件事脱离关系还是很轻松的。”
沈之繁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徇私枉法说的这么地……无所畏惧。
“我……难怪后来我变成了什么新秀,原来这么多年来我都有接触机甲,”沈之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小声地对言朔道,“我、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您的。”
“嗯?”言朔没反应过来。
沈之繁小声道:“就是您用关系把我捞出来的事儿。”
说完他还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显然真的是十分认真地承诺着。
把将军大人萌得心下一颤。
十六岁的沈之繁为什么这么可爱呢。
他实在忍不住,手指又伸过去捏了捏对方的鼻尖。
这一次沈之繁没有出神,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将军的手指几乎温柔地触摸着他的鼻尖,那种温和的触感让他感到……一种近乎被溺爱的错觉。
言朔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再三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操之过急。
于是只是强硬地转过话题。
“你不是要签名吗?”
沈之繁还晕乎乎着,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言朔从左胸口的的口袋拿出随身的签字笔,温柔而认真地拿起沈之繁的手掌,然后在他手心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之繁觉得手心很痒,但是他的大脑已经先一步爆炸了。
它得了便宜还卖乖,软软甜甜叫一声歪着头,瞪圆了越发清透的眸子,像块漂亮无雕琢的天然水晶,上面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企图蒙混过关。
然后好再进一步,看看被子下的风光什么的。
然而沈之繁并不买账,伸出一只手拎起它的后颈轻轻地丢在床下。
“不许上来。”
沈之繁把手伸回被窝里,义正言辞地看着它。
它犹豫了一下,经过这些天的历练,它身为一只猫的演技益发突出,先十分熟练地委屈地喵喵了两声,然后伸出一只爪子挠了挠床单,最后仰着头乖巧地看着对方,看上去似乎毫无半分恶意。
沈之繁脸还红着。
虽然对方只是一只猫,可是就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主要是……昨晚梦到的事情比较羞耻。
他抱着被子想了想,其实他倒是不太记得一开始梦里的事情了,只觉得好像依稀回到了很多年前的n-192,可是上面当时发生了什么……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还记得的,就只有最后和他火热相贴的躯体。
这个部分他倒是记得很牢,不仅是火热相贴的躯体,还有对方柔软炽烈的唇,和精壮坚实的腰。
“……”
他忍不住弯下腰捂脸,感到有点羞愧。
因为梦里的对象,是言朔啊。
虽然是在一片黑暗里,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潜意识里告诉他那场荒唐、痛苦却又欢愉的□□的另一方就是言朔。
在梦里和梦中情人发生这种事,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他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继续红着脸。
言朔是认真地把他当作一个年纪小的弟弟来对待着,又因为他似乎真的有恩于他而对他分外宽容,就算有奥利维亚公主的事情似乎也毫不在意。
但是言朔可不知道他不仅仅是把他当作敬仰憧憬的目标,更是梦、中、情、人、啊。
于是他忍不住一边暗自地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心思,一边又……忍不住细细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梦境。
我就、就只回味一下下。
他小声地对自己说。
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放纵,梦境中那粗重暧昧的喘息重重地跃然在他的脑海里。
……啊,他继续捂脸,果然还是很要命啊。
他拿枕头捂了一会儿脸,感受着依然湿濡的下身,红着脸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只能认命地起身洗澡洗内裤。
因为刚才那个梦的后劲实在是太大了,他也没空去管床下的猫了,从柔软的床上慢腾腾地爬了起来。
于是正扒着床单的猫手下动作一慢,眼睛暗地里放在了另外的地方,然后很快地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画面。
青年的身体如同上次看到的一样,长手长腿,宽肩窄臀,身材比例十分完美,是那种禁得起挑剔的完美。因为他不怎么出门,所以胸膛十分白皙,却不是那种柔弱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玉质的温润精致,往上接连着流畅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往下是精瘦紧实的腹部,此刻在阳光下微微反光着,仿佛有水珠淌下似的,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那里的美妙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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