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辞职,反正一人真心要走,谁也留不住。 我也没再纠缠问什么,只是打开冰箱拿了两三瓶啤酒。
我拿着啤酒就回到了房间,锁上门,坐在床边的地上,拉开易拉罐的口子,随手丢到地上,一口一口地喝。
啤酒真的很难喝。
但是我还是喝下去了,比起喝啤酒,我更喜欢喝咖啡、喝茶。
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萧笙没有找我,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会讨好任何一份冷漠。我也是,谁不搭理我,我也不会再去找对方。
我们太像,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只要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我不想听的话,他少说或者不说不就得了。
我宁可孤独腐朽,也不愿虚伪敷衍浮夸。
也知道他可以做到。
也许是酒精作祟,我好像看到了以前的白肃熙。她和我认识了两年了,我们有时候聊得来的时候,半夜两三点都还在聊。
她有抑郁症,晚上不好睡着。我们聊得兴奋,聊着男人多可恶,然后累了躺在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白肃熙就会被我的父母骂,责怪她怎么不睡她自己的床。我会护着她,说:“是我让她留下陪我的。”
毫无疑问地,我也跟着被骂了。我每次被骂的时候,白肃熙都会噗呲地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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