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想说的话,也没有陪我说话的人。
慕林只是我的一时心血来潮。看着她那么痴迷那样的人,我就知道她已经伤痕累累。本来就不会有人值得她那样做,可她还是那样偏执。
愚蠢的女人。
既然她执意要付出代价,我就收下了。我没有挖她的眼睛,只是用刀在圆滚滚的眼球上划过了一道痕,那血,是她的泪血,祭天,她和他本就没有姻缘线。要用那血形成一条红线,这头是她,牵着那头的他。
只不过是在梦里,两人相见。
鲸骨看不惯我这样,她单纯地不喜欢我收下代价。我并不觉得奇怪,我的行为从来就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
鲸骨是不一样的,她可以无偿地得到南笙的宠爱。南笙对她无限宠溺,从来不会要她给他什么。我看在眼里,鲸骨这样单纯的妖怪,等她发现,她自己最初的模样居然是她现在最厌恶的样子,要她怎么去承受。
忽然就理解了南笙对鲸骨的恩宠。
也许,暮鲸已经被南笙杀了,活下来的只是鲸骨而已。
对于一个被神剥夺地一无所有的妖怪,神没有理由不心疼她,对她百般好,没有什么不对。
真相太残忍,我都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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