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被夸了,立刻抓这样机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地道:“那凤琴这么知道爷,爷今夜是不是应该到凤琴的房里歇呀!”
桃樱立刻道:“王玉,本来那绿蕉小了些,我是怕她不会侍候你,到时候爷不尽兴,自然会怪桃樱,既然你这么中意,自然夜里该到桃樱的房里,那绿蕉怎么说也是桃樱房里的丫头吧!”
贺中珏托着头嗯了一声道:“这话倒有几分理,不过,如果我把那绿蕉收了房,那就是老五,爷一下就有好几房了,如果爷过阵子再有那相中眼的老六,老七…,你们这么争来抢去的要和爷睡觉,那不全乱套了,这和爷睡觉得兴个规矩。”
凤琴立刻道:“那爷可得赶紧定个规矩才是!”
贺中珏用手按着头,忽一拍腿道:“爷有法子了。”
凤琴与桃樱都急问:“你想到什么法子了?”
“爷让元宵去制颗赌钱用的那种骰子,不过要比赌钱用的骰子大一些。”
凤琴与桃樱十分不明白地问:“制颗骰子做什么,难不成开赌场?”
“俗,一看你们俩就大俗,这个骰子的六个面当然不能刻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点。”
凤琴与桃樱更不明白,瞪大眼问:“骰子不刻一二三四五六个点,那刻什么?”
“当然是刻上你们的名字,每日到了晚上,爷拿着骰子一掷,掷到谁的名字,爷就去谁房里,爷从此就不再用为去谁房里发愁了,你们也不用没规没矩地争来吵去了。”
凤琴与桃樱都面面相觑,孟夏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通,那绿蕉听到贺中珏要收她的房,小脸一直就苍白着,再听到贺中珏这掷骰子选和女人同房的奇思怪想,只差点没晕过去。
孟夏不由得感叹:到底还是有与那凤琴、桃樱不一样的货色呀!
贺中珏却为自己想到的法子兴奋不已:“现如今就把爷有的女人刻在上面,如果将来有新人,就再增加,如果六面都刻上了名字,还有增加,那就再做新的骰子,如此而来又麻烦了…,爷总不能同时掷两个骰子吧,当然两个也行,晚上有两个美妾侍候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如果增加到三颗、四颗…”
孟夏看贺中珏那扳着手指头,大约要往一百颗上数的架式,把裙子一放咳了一声,贺中珏才从无限荒诞的遐想中收回神思道:“是夫人来了。”
被贺中珏唬得一愣一愣的桃樱和凤琴才一下都回过神来,桃樱立刻不满地问:“王玉,为什么你每次对这黄毛丫头的称呼都不一样,称她是什么夫人!”
贺中珏一下坐直道:“没规矩的东西,讲什么呢!”
桃樱还想发泄不满,贺中珏却又道:“凤琴、桃樱你们初入家门,不懂规矩,爷可以不治你们的罪,但是你们现在进的人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是有规矩的人家,以后都要谨守规矩才是。”
那凤琴与桃樱听了贺中珏这样的话,都不由打量起这个不一般的家,只是怎么看都不象有规矩的大户人家,于是桃樱仗着跟贺中珏在孟家寨打过情骂过俏,立刻先发问了:“可是王玉,那规矩都在哪里?”
贺中珏便道:“没规矩的东西,爷今天教你第一个规矩。”
桃樱便竖起耳朵听贺中珏的第一个规矩,贺中珏清了一下嗓子道:“第一个规矩就是,对爷的称呼,以后再直呼王玉什么的,爷就割了你的舌头。”
桃樱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贺中珏,怎么看大约都还是孟家寨那个与自己调情作乐的败家子,偏怎么突然就不能直呼其名了,呼了还要割掉舌头,贺中珏又道:“这第二个规矩,夫人是最先进我王玉家门的人,自然就比你们大,如果你们有不敬重的,爷就罚她顶只乌龟跪院子里。”
桃樱和凤琴又唬了一大跳,这个罚跪院子里不奇怪,奇怪的是要顶只乌龟,然后又都不太相信地看向孟夏,这只乌龟还是得罪孟夏要被罚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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