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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约吧男神104她在没有理由推开他(三更)

她还以为只有像她这样喜欢东一套西一套的人会喜欢胡说,不过,谁又喜欢总是胡说呢?不过是为了掩饰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东西罢了。

商清优看她双眸又低垂,立刻批评道:“沫沫,你怎么可以瞒着我们呢?”

唐沫怔然,“什么?”

商清优摸了摸她的肚子,动作很轻,“有了孩子却不告诉我们,这种好消息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啊。”

毛孔像被打开了,唐沫抓紧身边的被褥,问道:“你说我?我有了孩子?”

商清优也恍然,“你不知道吗?”

看她呆住的模样,大概还真的不知道。

商清优笑出声来:“你这个坏宝宝,把所有人都瞒过了,连你妈妈也没告诉?”

听着商清优一句又一句,那些被唐沫忽视现象开始拼凑起来,不是孩子没告诉她信息,而是她自己太粗心,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她已经有两个月的例外没来过,她最近总容易犯困嗜睡,唐沫身体很好,这些现象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最近事情很杂很多,所以她也没怎么注意,以为是压力太大。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怀孕了。

她只有29号那一晚跟他……

可是,不就那一晚,而已吗?这也太巧了,唐沫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唐沫忽然抓起商清优的双手,有些着急:“这件事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是啊,你不知道,医生告诉他你有孩子他是多么高兴。”商清优不忘提醒她:“对了,不能一直他他他喊他,他会不高兴的哦。”

唐沫压根没把商清优的话听进去,脑袋里乱乱的,他知道她怀孕了。

“沫沫?沫沫你哪还疼?”

唐沫忽然把脑袋一缩,躲在被子里闷声说:“我有点饿,清优姐你能去问一问一声我能吃东西吗?”

商清优此时心中愉悦,也没注意她反应的异常,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唐沫掀开了被子,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望向窗外漆黑的世界,做了一个决定。

商清优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这其中她还问了一些关于孕妇的事情,牢牢地记下来,到楼下买完粥才重新回到病房里,关上门开始将打包的粥打开。

“沫沫啊,医生说你待会可以喝点粥,我还问了一些孕妇注意的事项,你边吃我边给你……”

转过身去的时候商清优愣住了,病床上空无一人,床头柜却压着一张纸条。

商清优看完后浑身一冷,紧接着走廊传来的微快的脚步声让她倍感压力。

商清延走在走廊上,心情似乎还不错,跟英棠还有说有笑的,“以后不能随便称呼她。”

“知道了。”

商清延还没走进病房,一双手突然出现,商清优将纸条交给他,“你自己看吧。”

他往房间只瞥一眼,那份温和的笑意忽然消散不见,只剩下无比的僵硬。

手中的纸张只写了一句话:我回国了,抱歉国务卿先生,这时候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客套疏离的用语,他似乎都能看见她在写下这句话时是多么无情。

跟他在一起就这么为难吗?

不过,既然她想要好好考虑,那么,他再等一等也没关系的。

“延,要不要立刻去机场拦截她?这时候应该要去把她带回来才是呢。”

意料之外,他将纸条收入口袋,回了一句:“不用了,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他往窗外透着一丝亮光的世界瞧去,“明天我们就回国。”

……

一路奔波,唐沫用钥匙打开自己那间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熟悉的家具和气氛,她浅浅地笑了,这才是她熟悉的世界,她恍恍惚惚,这一次日本之行似乎发生了很多难以想象的事情,远远超过她的负荷。

门外忽然跑进来一抹熟悉的身影,唐沫从沙发上坐起来,跑到它身边。

“大黄……”

邻居阿姨也走了进来,不禁笑着:“唐沫,大黄真聪明,你一开门它就闹着要出来。”

唐沫揉了揉大黄的脑袋,瞧着他泪眼汪汪的神情心情好了一大半,“我现在回来了,大黄,你可以回家了。”

大黄哼哼两声,像是在埋怨她这么久音讯全无。

唐沫向邻居阿姨致谢:“阿姨,真的要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把大黄托付给谁。”

“别客气,我们一家都很喜欢大黄,它又乖又聪明,自从他到我们家,小小再也不夜不归宿了。”

“……”

唐沫有些囧,小小可是只折耳猫。

待邻居阿姨离开后,唐沫开启了批斗大会:“说,最近我不在你又跟小小好上了,是不是?”

大黄嘤嘤地发出声音,不停地摇着尾巴。

唐沫一看情况不对劲,严肃道:“你们是不同物种啊!有生殖隔离的懂不懂啊!等等,小小好像也是公的吧。”

大黄:-_-!

“想想你也该成家了。”唐沫呼了一口气。

大黄舔了舔自己靓丽的毛发,然后咬着她的裤腿,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唐沫顿时明白了,“我……我也该找个人嫁了吗?”

作为多年的知心好伙伴的大黄郑重其事地点头叫了一声,没错没错,你是该嫁出去了,不然就没人要了!

唐沫摸了摸自己肚子,呵斥道:“谁说我没人要!已经有人向我求婚了!”

大黄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真滴吗?

“不过我……被我拒绝了。”

“我想处理好南正元的事情再去跟他说清楚,我不想他被人乱扣帽子。”

大黄蹭了蹭她的裤腿,表示支持。

唐沫最怕的,就是她老妈收下南家的聘金之类的。

手机屏幕在此时亮起来,唐沫一看那陌生的电话号码,也没多想就接起来。

韩琰的声音意外地传入耳朵,唐沫压抑地蹙着眉头,她把他号码拉黑他就又换了一个号码,在一棵树上挂死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

“你到底想干嘛?”

韩琰带着低气压的声音响起:“唐沫,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唐沫开了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却发现冰得很,她不能喝。

“如果你只想问这个,我只能说我不喜欢,我不想接你的电话。”

那边是半天的沉默。

唐沫按了按眉心,“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了。”

“等等!”韩琰咬了咬牙:“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不明不白的人?”

唐沫一听他这话,忽然哭笑不得,“韩琰,你闲得慌吗?”

“我不是在开玩笑!”

唐沫不以为意,“我也没有心思陪你开玩笑。”

“2月29号!”

下一刻,唐沫瞪大了双眼,心咯噔了一下。

“你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发冷澈:“明晚九点半,我们以前去过的国际广场见,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唐沫本来是对他无所谓,可这一秒她必须承认,韩琰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胆战心惊。

她坐在沙发上,忆起那日清晨,唐沫起了个大早,特意打扮了,粉色的内衣粉色的裙子,兴冲冲地为男朋友准备个生日蛋糕,还带上一条编了两个月的围巾。

她知道他生日那一天他要出差,于是想提前给他庆祝,却没想到。

当她在韩琰房间里点上蜡烛时,不小心燃了书桌上一张手绘图,她焦急地用手将火扑灭,烫到手指时那张图飘到地上又开始燃烧。

唐沫再次扑灭火时,惊讶于那张图剩下半边的脸,竟和好朋友晨光长得有八分相似,可她明确知道:那并不是晨光!

心中再次一惊,才知道原来:韩琰的心中一直有深爱。那剩下的一半纸上的英文字体是:to/my/love---dream

就在她慌神的刹那,唐沫被突然推开,手中的纸片被抢了去。

韩琰一见到被烧得剩下的纸片,看了好久,转身,眼神凶狠暴戾:“你竟然敢烧我的东西!”

唐沫觉得付出多年的心被挖去一块,痛得不能呼吸,被韩焰愤怒的目光掀起巨大的仇恨。

“韩琰,我才知道我跟你这么多年你心里爱着别的女人,我就如同个傻子被你骗得好惨!”

韩琰忙着收回那张图片,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然地收回掐住她的手,闭上了眼睛,低声下气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急着解释,可唐沫越发觉得韩琰的面孔虚伪得很,她咬着牙慢慢地站起来,把烧红的手指紧紧握成一个拳头。

“韩琰,你错了,我就是故意的,你没有看错,是我把你心上人的照片烧了。”

“唐沫!”

“韩琰!事情都摆在我眼前你还要我傻乎乎地相信你的话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照片里的女人不是你爱的人?你爱的人是我是吗?”

韩琰愤怒失望地瞧着面前美丽的女子,端正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

他安静了片刻,唐沫在等一个解释,她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就那么让他不能忘记,是不是她一个活人还比不上那个只剩下半张的纸片。

脸色越发惨白,唐沫听见他的话,“是,那个女人是我爱的人,是我爱了很多年的女人。”

唐沫以为自己经受得住,却不料事实是一把触碰不得的尖刀,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一句爱了很多年的女人直接成为她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韩琰,你的深情更让我觉得像个跳梁小丑,爱得这么深?连再委屈点安慰我一些都显得多余。我算什么?两年了,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一次次的逼问让韩焰终于爆发,他凌厉地反击。

“唐沫你说够了吗?难道这两年我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吗?你别告诉我两年来你跟我在一起没有满足你小女人贪慕虚荣的心理,我给的一切都足以成为你向外人炫耀的资本。我想过公布身份,是你自己不要……”

啪的一声,韩焰沉默的脸上多了个巴掌,唐沫笑得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了。

“对,是我不要,是我不要你了,两年的时光我算喂了狗,这一巴掌,是我谢谢你让我稀里糊涂当了两年的第三者!”

忍住即将掉下的泪水,调头就要走却被韩焰硬生生地拽住,“你想分手?”

“放开你的手。”唐沫硬是扯回自己的手掌,韩焰惊觉她的翻脸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沫沫……”他几乎想要挽留,两年了,她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不可能说分手就分手。

“不要喊我的名字,你不配!”唐沫把那条围巾拿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把织就两个月的心爱之物一根根拆开,然后扔在他的头上,“我们的关系解开了,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韩焰竟怔住地站在原地,连唐沫离开他也忘了移动,耳边还在肆意飘洒着她不久前的话语,“我们的关系就像围巾解也解不开。”

一切恍若初梦,当初的承诺抵不过时过境迁的颠覆。

回想起这些事她只觉得自己害怕触碰爱情,再谈爱好像没了勇气,那么她从商清延逃开多少也有这些因素,她还不能确定,是否要答应嫁给他。

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唐沫迷茫地发问:“我该怎么做?”

……

“啊,还是回家好呢。”

开了门,商清优直接往沙发上一趟,舒服地伸展一个懒腰。

“诶,你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商清延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目光盯住墙边的一堆行李箱,“你告诉爸妈了?”

“我没有啊。”商清优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也望过去,那些箱子,oh,不!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真的没告诉他们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行李箱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英棠从门外走了进来,咬着一根棒棒糖,忽然打破了僵局:“嘿嘿,行李箱我搬进来的,摆得还不赖吧。”

商清延不说话,提起自己的箱子往楼上走去。

“呃,二哥又怎么了?”

商清优耸耸肩,“可能是被我们气坏了吧,你要体谅他刚被人拒绝的阴暗心理。”

英棠思索着开口:“叔叔阿姨要回来了,说是要给二哥介绍一个心理治疗师,治疗他的厌女症。”

“你说什么!”

商清优一个脑袋两个大,爸妈这是想抱孙子想疯了,阿信还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这么说的话,她自己也很危险。

商清优悟了捂额头:“我觉得我有点晕机,我上楼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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