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真人,好像是一张照片。”她像是想起来什么。
我好笑,见过照片也算我们见过面吗?
也有些好奇,她怎么会见过我的照片呢,按理说,我不怎么喜欢拍照,这三十年来除了比较重大的事情比如说毕业结婚什么,都没怎么留下照片,也挺遗憾的,她又是从哪见到的。
“什么照片?”我问,我正盼着她说的什么。
她张了张嘴,“好像是……”
“岑双,我记得曾明旭这种情况好像是可以判重婚罪的。”莫泽辉又出声打断了。
一提到案件,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一般来说,重婚罪也有分类型,已经有配偶,在相关机关登记结婚后又与他人又登记结婚,就是具有两个法律婚,这是一种重婚罪。”
“曾明旭应该没有和姚玲玲登记。”我猜测。
“是没有,不过我有叫人调查曾明旭和姚玲玲经常幽会的那些地方,姚玲玲租的公寓周围邻居都有说他们两个是夫妻,而且是姚玲玲这么跟他们介绍的。”莫泽辉淡淡开口。
“现在姚玲玲还管李桂芳叫妈。”我补充。
她点点头:“那曾明旭就是已经有登记结婚的原配偶,虽然没有与他人登记但是有夫妻的事实,并且一直以夫妻关系同居。你们说的那个姚玲玲是没有家室的吧?”
“没有,但是她四年前就跟曾明旭勾搭在一起了。”我平静地说。
“她也算是重婚罪,明知对方有另一半,还以夫妻关系同居。本来当小三的话,构不成重婚罪,但就坏在,她向别人介绍他们是夫妻,而且他们同居了这么久。”她笑了笑。
“不过你们要再上诉告他们重婚吗?这种情况一般是不告不理的。”
岑双看着我,莫泽辉也看着我,我有些迷茫了。
“再看看吧,看能不能把婚离成。”我还是犹豫的,重婚应该是一种受刑罚处罚的犯罪行为,可能会拘役或坐牢的。
“行了,不想了,我们先吃饭吧,等会下午开庭没力气和他们战斗。”莫泽辉点的菜差不多上来了,我们暂停了案子的讨论。
我暗暗思考,没再说话,剩他们俩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
“你怎么自己开公司了,你不是一毕业就被你爸妈塞进了自己家公司,待得挺好的,做得也挺好的,我听很多叔叔伯伯也都夸过你,你怎么就想不开要重头再来呢。”岑双毫不避讳地问。
“因为理想。”莫泽辉很正经地回答。
岑双却笑了:“得了吧,说的这么好听,你肯定是因为不服气你爸妈一直管束着你,所以要出来。”
“你不信就算咯,你自己不也一样,放着好好的家族企业不打理,做起了离婚律师。”
“怎么,你还看不起律师怎的,那你今天还请我来。而且我跟你不一样啦,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你是长子,我可比你自由。”岑双得意地看着他。
“我哪敢看不起律师,不过今天我也不是请你来完全帮忙的,我这位朋友会付给你相应的酬劳,我仅仅是一个中间人。”他还扯到我,我笑笑。
其实他们俩聊天我也插不上话,除了有关案子的事情能解释说明一两句,其他的我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莫泽辉偶尔会将话题带到我身上,我都是笑笑过去,岑双看起来并不怎么愿意聊到我,我也没必要非要融进他们的圈子,会有一点点尴尬,不过能一个人想想事情也落个自在。
“好了,我先走了,得再整理一下,等会法院见。”午餐吃完,岑双来去如风,蹬着高跟鞋蹭蹭就走了。
我和莫泽辉要先回家。
“刚才你好像并不怎么开心。”在车上,莫泽辉说。
我理了理有点散乱的头发,“还好啦,有点担心而已,你们的话题我不怎么能接得上,会有一点尴尬。”
我也说的很坦然,他是朋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不过看岑律师穿的很正式,我以为她会比较严肃古板,没想到倒是很健谈。”
“应该是做律师需要面对很多人,她得穿的成熟一点才会好开展业务吧,她长得比较显小,得取得当事人的信任。现在倒是不用,她的名气在业界应该传开了,可能是习惯了。”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惊讶于他对岑双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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