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这次是我疏忽,就算这种事情无法拒绝我也应该先把后路都想好。”说着我突然眼睛发酸,“只是你说你会来,我好像就不怕了,也没想那么多。”
“你怎么能这么信任一个人呢?万一我来不了呢?万一我来之前你就中招了呢?”他无可奈何。
“总有办法的瘦猴,总有办法的,我没有把工作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我刚其实就打算逃走了,只是你刚好来了。”我解释。
“以后不要这么鲁莽知道吗?想想都后怕,他们已经卑劣如此就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不会伤害你,但总有些外界原因会出现意外,你要记住,任何事情都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好。”我攥紧他的外套,摇了摇他的衣角。
他有点自责:“其实不应该怪你,是我昨天的话给了你底气,我让你相信我却又不让你相信我,真是。”
他很纠结,想帮我收拾但顾忌我的自尊,我很纠结,我不想麻烦他可是又一直依赖他解决问题。
“我们先回去吧,回去梳理一下商量一下,这些事情到底怎么解决,你不用担心,一团乱麻也是有线头的。对了,我刚才以那样的方式暗示王柱明,带你走,你会不会不开心,其中有些牵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那种人。”
“怎么会, 我自己的解决方法可能就是鱼死网破,这样更糟不是吗?我什么都经历过了还在乎这些。”再有自尊不能到矫情的地步,只要能走,什么方式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也没有故意瞒着你我的身份,我只是怕你因此会疏远我。”他一一解释。
“我今天对你除了感谢和抱歉没有别的情感,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是我的好朋友,现在除了家人和林欣欣最重要的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对一个帮了自己这么多的人存在抱怨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作为朋友,如果他不主动说我是不会问的。我感激生命之中有他的出现,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身份都不会在意,他就是莫泽辉,他只是他。
“那我们现在回家。”
你们体会过那种感觉吗?在你收到委屈的时候有个人心疼地吼你,有人对你说我们回家,你不会讨厌这种感觉的,温暖得像寒冷冬夜里的火炉,从脚底板到头发丝,从皮肤到心脏。
开车的是大高个儿,我和莫泽辉坐到后座,听他讲接悦悦时候发生的开心的小事,明天得请一天假,我想。
我今天大意了,对王柱明若有若无地占便宜行为采取了纵容行为。虽后面一直在补救,要不是莫泽辉显然我的补救都将是无法起作用的。
还有遇到姚玲玲和曾明旭,又被恶心了一次,他们看起来过得挺好的,也是,都在费尽心机找我出、轨的证据了,刚才不会又是一个手段吧,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拍照了。
武汉的夜晚灯火明亮,四处都繁华,回到房子,才能感受到安宁。
“悦悦已经睡了吗?”我很懊恼,没有陪她。
“睡了,放心,刚才助理一直照顾着。”
我觉得有些不妥。“你就这么走可以吗?这个酒会到底什么来头?”
“都走了,你还想这么多干什么?”
“我是无所谓,你被邀请了,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我们应该是全场最先走的吧,说起来,正式开始酒会的时候我跟你在后面和姚玲玲扯,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个国际公司回国发展,在我们市有很多项目,所以很多公司都收到邀请函,酒会是谈合作谈项目的一个平台。”
“就是之前在新闻里说过的什么继承人?”
“恩?我想想,是的,其实这个公司回国需要回来抢占市场,说的不是那么容易轻易的事,做生意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他这样说。
“好,我先把衣服换了。”
我进房间换衣服,床上隆起了小小一团,让人心生怜爱,我走至床前,悦悦睡意酣然,小拳头含在嘴边,让我感觉,我一定得护住她这一份安然。
摸摸她的脸。为她盖紧被子,我轻轻掩了门出去。
“她睡得好吗?没有踢被子吧。”莫泽辉问我。
“还好,她今天没有闹腾吗?”没见到我她会不会害怕。
“她很乖的,接她的时候她有找你,听说你有事就没闹着找你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安置她?把户口割出来的话第一步你得离婚。”他提起这件事,“我们现在一步一步来,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好。”我也开始分析,“首先,我必须离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拖着也不是回事,陈小六那件事有眉目了吗?我觉得我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身上,看他这样子,只要钱多临阵倒戈的事他是做的出来的。”
“恩,没错,我再找几个人,从医院下手,看能不能找到曾明旭陪姚玲玲孕检的记录,不是我说,他们如此明目张胆,要抓到他们的把柄实在是容易,实在不能协议离婚,我们就告他。”他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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