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呢?”男子看了看四周,问道裴境泽。“彧怎么还没来?他难道忘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要赶快处理了麻烦,回去继续你的婚礼,让新娘和宾客们等,与错过拜堂吉时,都是失礼行为。”
“你这个证婚人没到场,婚礼就无法举行。”裴境泽冷哼一声,目光再次落到初雪身上。
他还是觉得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不是新郎官,别把我说的那么重要。”男子笑道,侧身挡在初雪和裴境泽中间,不让裴境泽有多余的几乎打量初雪。
裴境泽挑眉,他的行为太过反常。
从两人的对话中,初雪渐渐明白,自己面前两个出色的男人,一个是今天的新郎官,一个是证婚人……等等,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裴境泽是当今皇后的侄子,按理说,能为他证婚的因该是身份比他还尊贵之人,难道这男人是某位皇子?
树林里有细微的响动,接触又出现一批人,裴境泽道:“来了。”
“比预期的快呀!”男子附和,目光看向树林。
“他向来信奉速战速决。”裴境泽接话。
初雪看清为首的男人,呼吸一窒,宽大袖子里的双手紧了紧,是他,还是一身黑衣,只是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黑色锦袍,浑身透着一股神秘。看见他,初雪很难不去想在赵王府的柴房,他曾经点了她的穴道,为她红肿的侧脸擦药时,指尖的温柔。
“彧,你行动慢了,境泽这个新郎官都等的不耐烦了。”白衣男子话虽这样说,眼里却没有一丝指责。
裴境泽瞪眼,他何时等的不耐烦了。
“她怎么在这里?”赫连彧指了指初雪,话却是问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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