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脸皮越是越来越厚了，风凌霄脸又红了，不能再在这种问题绕了，万一这男人真忍不住扑来她可真是亏大了。

她垂下眼眸，“若皇按我所说的吩咐人去做，应是萧溥办的差，我人在这京城之对于代笔之人是何人我真是不知，我只管献计，此计本是若找不到能写出与乐承钧相同字迹之人便作罢，另做他法。萧溥会投靠衡王，要解乐承钧之困，接下来该如何做，无需我说你也知了。”

羽墨染定定看她，“你还在绕圈子是不是？”

风凌霄咬咬唇，“我没有绕圈了，谁知皇会不会有改变？那不是我可以控制的，益王殿下那般睿智，会揣测不到吗？那里能用之人也萧溥了，那人失了萧还宝那个靠山，最是容易使唤得动。”

羽墨染伸手捏她的脸，又爱又气道：“你这张嘴呀……一定要这样待本王吗？”

风凌霄咬唇，“道不同不相为谋。”

羽墨染讽道：“你与皇相同了？”

风凌霄咬着唇，“与你无干。”

羽墨染挑眉，“本王明日修国书至你灵岐国王那里，两国联姻，本王娶你为正妃，本王也可以告诉你，那些侧妃妾侍，是那个人的，本王你一个妻。”

风凌霄沉默，片刻道：“商银月嫁你。”

羽墨染：“商银月已是皇的人，重要的是，本王的心没有那么大，只能装下一个女人，那是你。”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爱是要说出来。

风凌霄再次沉默，心里如热开水般翻腾。

黑羽真的与商银月行夫妻之实了吗？

羽墨染知她心里所想。

她会在意“黑羽”与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吗？

他脑又想起当初风凌霄对他说的那一番决绝的话，他心里打了个颤，咬牙道：“你该知本王所说不假，你待那个女人如姐妹，可她未必如你所想，那皇也未必如你所想。”

风凌霄怔怔看他，“你到底是谁？”

羽墨染也怔，再咬牙道：“会让你知道的，不过不是此时。本王且问你，若你是本王的妻，你还会加害你的夫君吗？”

风凌霄也咬牙，“不让我看你的脸，休想我嫁。”

羽墨染：“你之意是若让你看了，你便嫁？便忠心于本王？”

风凌霄闭了闭眼，理一理自己的神思，“不看也罢。”

羽墨染心揪紧，“你言下之意是要与本王斗下去？”

风凌霄睁开眼，眼色淡定了些，“是，你可以选择在这一刻杀了我。”

羽墨染苦笑，“又拿这个拿捏本王。若本王执意娶你呢？”

风凌霄：“我不会让你得逞。”

羽墨染：“试试？”

风凌霄挑眉，“试试？”

羽墨染动手扯她身的狐袍，“你想投入皇的怀里，本王断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风凌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那么了解她？

她又闭眼，“你停手，我们好好谈谈。”

羽墨染手不停，“已经说了很多了，收起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吧。”

风凌霄闭着轻声道：“你如果真要这样做，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原谅你，生生世世不原谅。”

这个男人一定是她认识的人。

是黑垚吗？

可黑垚一向对她温有礼，算是喜欢她，又怎么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羽墨染不得不停手了，已经是让她恨了一次，还要再添一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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