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霞：“是，千真万确，当时还有几名天涯阁的弟兄们，他们可以做证。”

羽白煜看向江原，“江原，你见到的是堂上的肖小霞吗？”

江原：“不是，小的见到的确是小翠，那是小的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可能认不出？”

羽白煜：“可有证人一同见到了宋小翠？”

江原：“没、没有，当时小翠脸上围了围脖，但我确是看到了她的脸。”

羽白煜微沉吟，“你当时可有留意宋小翠身上的伤？伤在哪？”

江原迟疑：“伤势不轻，当时的情形也容不得我查看伤在哪儿。”

羽白煜：“你救下人之后到衙门来这当中隔了多长时辰？”

江原：“小的找人写了诉状就来了。”

羽白煜：“回答本王的话，多少时辰。”

江原：“半个时辰。”

羽白煜：“你在哪儿救的人？“

江原：“南城门口。”

羽白煜：“半个时辰？可真够快的，方才你说宋小翠被益王所逼在酒中下毒，这件事你如何得知？从哪儿得知？”

江原：“小翠告诉小的。”

羽白煜：“何时何地？”

江原：“就是小的救下小翠时，在马车上她告诉小的，小的之后就马上去找人写诉状了。”

羽白煜沉喝一声，“到底是夜千浔还是益王逼迫指使宋小翠？你一下说是夜千浔一下说是益王，到底是谁？”

他这话一落，羽墨染眼眸似闪电扫向他，道：“主审官，请注意你的措词。”声音虽不重，却透着刀刃般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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