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素来得chong的微夫人这段时间自从那事之后便收敛了许多,没了薇夫人的高调,伍嫔这段时间凭着这协理六宫的名义,倒是成了宫里的头一份。
皇后出来时便瞧见伍嫔那张狂的模样,倒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伍嫔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趣事儿,让伍嫔笑得这么开心?”
梁嫔这些日子倒是看不惯伍嫔那春风得意的样子,便出言道:自然是看不惯,便出言道:“伍嫔这是笑话楚答应想家呢!”
这梁嫔和伍嫔本同在嫔位,梁嫔入宫早又生了二皇子,论资历,到底是要比伍嫔有经验些,可太后却是让伍嫔而不是她梁嫔帮着皇后协理后宫。且这伍嫔近来也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常常对人指手画脚的,梁嫔虽面色不显,但心里却是极为不痛快的。
皇后对伍嫔最近的行为也是有些意见的,听了梁嫔的话,便道:“这想家了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可笑的,伍嫔倒是有些大惊小怪了些。”
萧婉原来私下里听得父亲说这伍嫔的父亲原是带兵打仗的,后来负了伤,先帝觉得可惜,便留了他个文职,当了个尚书右丞,负责兵部事宜。伍嫔的父亲虽然读过几年书,但是却最不喜欢文人这一套的之乎者也,做什么都是按着军营的那一套,但是这先帝又颇喜欢他那直来直往的性子,所以他在兵部那的确是春风得意。但是平日里与他共事的官员都是文官出生,心里自然是叫苦不迭啊,虽然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暗地里穿小鞋的事情那一定是免不了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萧婉却记得父亲却是长叹了一声道:“这才是平衡之术,那尚书右丞虽然不怎么样,但却是极为好拿捏的。先帝倒是颇有远见啊。”如今萧婉瞧着伍嫔这样,却觉得这伍嫔倒是颇像这伍右丞。又想着这伍嫔素来不与人交好,但是性子颇直,又没犯什么大错错,到也是得了太后和皇上的喜欢。太后这么做,也不乏有平衡之意。
陈贵人听了皇后的话,微微朝着楚答应笑了笑,这才出言道:“妾倒是记得前不久伍嫔得了恩准,还出宫省亲了呢。难怪伍嫔娘娘要笑话了!”说完,像是被自己逗乐了似的,拿着帕子捂了嘴。
伍嫔瞧着那陈贵人的动作,又听得她这般说,心里虽是及不痛快的,但也知道这是凤仪宫,惹恼了皇后自是划不来的,便道:“陈贵人这话说得可不对,我瞧着这楚答应和萧选侍今日面色都不好,便关心一下而已,却不想都是思家的原因,这才笑着说她二人是极为的赶巧。”说着,又转过脸朝着皇后道:“现下离中秋也不过半月而已,就像娘娘所说,思家乃是人之常情,嫔妾倒是并未笑话他们二人。”
皇后本想接着这事儿搓搓伍嫔的锐气,没想到这伍嫔倒是知道以退为进,以她刚刚说的话来给自己开脱。便知道今儿这是是成不了了,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对着萧婉道:“昨儿个是怎么一回事,你与这萧选侍一事怎么闹得沸沸扬扬的。”
萧蔷以为皇后这么问是要给她做主,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听了皇后的话,萧婉倒是极为平静,随即便面带疑惑的问道:“嫔妾与萧选侍的什么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嫔妾与萧选侍昨儿个就说了会儿子话,便想到了半月后的中秋节,这才红了眼,倒是不知皇后娘娘所谓何事?”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面带歉意的望着皇后道:“皇后娘娘,太医说嫔妾必须得静养,受不了一点的刺激的,昨儿个怕是他们见嫔妾心情不好,故才瞒着嫔妾,等嫔妾今日回去便会一个个的审问,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皇后见萧婉说是中秋思家,面是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随即又听得她拿“静养”一事来说,面色难看的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道:“算了,也没多大的事儿,左不过是那些奴才们乱嚼舌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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