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同雪一边走,一边咬着下唇。()那老保的态度如此的坚决,看来这个计划不成了,那她该怎么办呢?这六星镇小的连个戏园子都没有,怪不得那些男人总去春满楼,感情是两不耽误!
突然章同雪眼前一花,好似什么人从前面闪过去。她猛然站定,仔细的看着,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又回头看了看,也是一切如常。章同雪摇了摇头,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到也没多想,继续往回走。
身后不远处的胡同里,两个打手并排靠在墙上,小心翼翼的一动不敢动。他们一路上都跟的好好的,谁知道章同雪竟突然回头,吓得他们连忙躲闪进胡同中,险些被发现了。
约莫差不多了,其中一个打手探头向外看了看,轻声说着:“走吧,没事。虚惊一场!”说罢,抬腿便走,可又忽然感觉不对劲,身后竟然没传来同伴的脚步声和应答声。
前面那打手慌忙扭头,赫然发现他的同伴竟然昏死过去,躺在地上。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白衣年轻的男人,他冰冷的目光中毫无情感的看着他。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打手颤抖着嗓子问,随即发现自己的懦弱,连忙装腔作势的挺了挺胸膛。
白容止快速出手,狠狠的掐住了打手的脖子。如果他愿意,只要慢慢的收力,就会要了对方的命。
打手的眼中露出了恐惧。虽然他们也算半个习武的人,但那些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在春满楼里也不过是依仗着力气大,起到震慑的功能。真正会功夫的护院根本不屑与他们为伍,更不会沦落到守大门的地步。
“你们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白容止轻声的询问着,可那冰冷的声音听在打手的耳中不啻于一道利剑。他知道,稍微回答不慎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对方杀掉。他能感觉得到对方身上那股气势比春满楼的护院还要犀利,那是只有经过真正杀戮的人才会有的气势。
“我说,我说。”打手思考的功夫,白容止已经开始收紧了掐着他脖子的手,吓得他连忙惊叫出声。
“说!告诉你,莫要和我耍花样,否则……”白容止说着,眼都不看一下的一脚侧踢出去,直接踢上昏死在地上的那个打手的头。那打手吭都没吭一声就被白容止踢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到对面的墙壁,又反弹回来。
被白容止掐着脖子的打手忍不住双手紧紧的护住头部,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不等白容止的视线对上他,连忙主动开口:“我们是春满楼的打手,是老保徐妈妈让我们来跟着她的。”
白容止心中起疑,表面不动声色的询问道:“为何要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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