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爬起身来,眼睛先是下意识找了一圈,待瞧见了穿戴整齐安静坐在一旁桌边的鹤十一后,才继续问向铁柱:“我听见你说惨,是那姑获鸟惨么?”
铁柱一身风尘仆仆,像是刚赶回来不久。他听阿绪问,便直接点了点头:“是呢,我自咱们村儿一路打听出去,才晓得果然有这么一个冤死的孕妇。”
原来,不到半年前,十里铺里一当铺,那当铺掌柜总怀疑自家娘子给他戴了绿帽子,自他娘子怀了孩子之后,便对她不是打就是骂。
旁人劝她干脆打了这孩子,多少也算免了她家男人的嫌弃。可那掌柜娘子却是性子倔强,坚持表示自己清白,并说要将孩子生下来,只有孩子生了下来,叫她男人看见了孩子长得像他,才能洗清自己所受的不白之冤。
可是,那掌柜的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眼瞧着自家娘子肚子越来越大,他便越来越暴躁。
终于,掌柜娘子即将临盆,羊水已经破了,孕妇躺在床上大汗淋漓,一边疼痛难忍,一边哀求她男人给她叫稳婆去。
可那掌柜的,却是将门给从外头锁了起来,任凭着孕妇哭叫崩溃,就站在门外不闻不问,好似一脸快意一般,神情癫狂……
“还是他家邻居听见了不对劲,找来时才知晓发生了什么。邻居好心,赶紧去找了稳婆,可那男人却偏不让稳婆进来……就这么,好端端的孩子被憋死在了当娘的肚子里,她娘肚子一阵越过一阵地疼,整整两天一夜,到了第二日的傍晚,那孕妇渐渐感觉到肚子里平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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