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曜,你不该给流光解释一下,为何你现在会出现在临安吗?”
左相府的书房,左相大人正在审人。
东陵宸正正经经道:“本来想着两月之期,再难过我都要坚持过去。”话锋一转,脸又塌下来:“可是流光,见不到你的每一个时辰,我都觉得心闷得难受。流光,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云望舒一滞,自己怎么不想他?午夜梦回,全是他。
不等云望舒回答,东陵宸轻笑弯下腰,低下头看着她道:“流光,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云望舒把自己上方的人推开:“这次关于带走王爷王妃的事情,流光觉得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大概把事情说了一遍,一向对云望舒的计划毫无意见的东陵宸居然没有同意:“这个方法不行。”
“为何?”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怎么能说是不行!
东陵宸坐到云望舒的左手边:“大瑜皇室赐死,向来是白绫和匕首一起,先让人用白绫上吊,然后死后再专门派人用匕首割喉,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人假死。父王的话,还可能有一线生机,但是梅姨现在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呢,冒不起这个险。”
“匕首和白绫?大瑜的皇室对自己人可要比外人狠多了。”云望舒这话,似是深深的叹息。
“流光居然不知道?!”东陵宸很惊讶。
云望舒沉默了一下,点头。自己的确不知道,因为当时,只给了白绫……
“那就先等到梅姨生产之后吧,”东陵宸提议:“只是太子那边,我怕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云望舒看了一眼手心,语气很平淡:“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弄不出什么大风大浪。”
“对了,流光,你生病卧床一月,为何一句实话也不给我说?”东陵宸的语气很悠闲,似乎就是在说今天的阳光很好,但是云望舒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生气了!
云望舒垂下眼帘:“并不是什么大病,一月闭门不出也是为了能好好计划事情。”
“流光!”东陵宸抓住云望舒的胳膊:“看着我!”
云望舒慢慢抬起眼,平静的直视东陵宸。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
“流光无事,并不是什么大病……”
剩下的话,都消失在唇齿之间。
云望舒很错愕,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反抗吧,感觉不大好,不做什么吧,似乎也不大对。
感觉到云望舒的不专心,东陵宸惩罚似的在云望舒的唇上轻咬了一下,然后,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
良久,东陵宸才好心的放过云望舒。
“你这是,做什么?”云望舒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黯哑。
东陵宸眼神一暗,本就距离不是很远的唇又凑了上去,这次没有深吻,而是在轻轻在云望舒的唇上舔了一下。
气氛更加暧昧了。
“以后再敢在我面前面不改色的说谎,就别怪我这么惩罚你。”东陵宸放开云望舒的胳膊,声音带着前天晚上一样的恶狠狠。
云望舒很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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