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起码差十五岁吧。”华哥想了想说。

“那两位是如何去世的，你应当知道吧。”陈晓又问。

华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方芳是被车撞死的。她妈妈原本就病重，受不了打击，很快就走了。”

“你怀疑，方芳是被人故意撞的？”陈晓追问。

“恩，当初我其实在现场，看着那车撞过来的，现在想想，是很奇怪，虽然当时解释说那人喝多了，也被判了。对了，你可以去找找这个司机。”华哥回忆了一下，把事情发生的确定日期告诉陈晓。

“好的。”陈晓记下。

“你小心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怕有人狗急跳墙。这个你拿着，该花的地方就别省着了。”华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声交代他，递给他一张卡，然后，招呼服务员买单。

“好的。”陈晓紧张的点头。

这种事情，他当然知道分寸。杀过人的人，是不会在乎再多杀一个人的。况且能对个小姑娘动手，那人早就没底限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去查一件久远的杀人案，他的心情又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

“有期限吗？”陈晓拿着卡问。

“这事应当不好查，估计花的时间要很长。所以你尽力吧。特别是不要被表面的线索给糊弄了。因为有人已经先动过手了。”华哥说。

“什么？还有谁也牵涉到里面了？难道方家还得罪了谁？”陈晓惊讶的问。

“哦，对了。要是陈先平打电话给你。能帮他的，你尽量帮他。”华哥又交代。

“这又是谁啊？你都把我弄糊涂了。”陈晓追问。

“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陈先平是方芳的舅舅。”华哥只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陈晓就意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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