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竟是不再看她一眼,示意宛竹起轿,那守卫忙憨笑着让了开来,对凤栖梧却也是不再阻拦。
凤栖梧朝他努了努嘴,而后背起药箱跟着轿子进了宫,宛竹回头瞟了她一眼,而后冲云镜低声道:“公主,牧虚子怎的就将医术交给了她?您才是他的大弟子。”
头也未偏,云镜胭脂般的唇轻勾了下,似是并不在意牧虚子此举,但眼中却分明划过一抹怨愤,而后恢复平静:“无妨,师父的意思岂是徒儿可以猜得到的,一会儿你带她去母后的寝宫便可。”
“公主,您不过去了吗?”宛竹疑惑,云镜轻笑一声,而后竟隐带嫌弃道:“母后身子多病,想来也不会愿意将病气过给本宫,本宫就不去惹她心忧了。”
“是。”宛竹诺诺答道,凤栖梧在后面听得分明,没想到这云镜不仅对她心狠,对自己的生身之母也是如此狠心,怪不得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
暗自嘲笑一番,凤栖梧紧赶慢赶追上轿子:“师姐,咱们不去拜见皇上吗?”
“皇上日理万机,母后的病他比谁都看的重,你直接去便罢了。”挥挥手,云镜丝毫不留恋的离开。
凤栖梧欲追上去,宛竹却停了下来,伸手拦住凤栖梧道:“七无姑娘,这边请。”说罢伸手为凤栖梧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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