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阿诺再去想得太多,太子姜又开了口。
“其实,这匕首并不能完全算是我送与你的。”
姜还是决定将话说了。
虽然看起来阿诺的模样并不像是还记得这匕首的事情,可是若是有一天她记起来了,反倒是念起了冷登雲的好来,倒不如最开始就是让她知晓呢。
“嗯?如何了?”
阿诺有些奇怪。
“我不知晓为何你为何记不清前生的事情,可是这倒也是好的,很多悲痛的事情忘掉了都是好的。”姜说。
阿诺沉默了一会。
“这匕首本是你自己设计的,磨着冷登雲给你打磨的罢了。”
阿诺一愣,竟还有这么一层!怪不得她总觉着这匕首竟是这般的合手,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前生,冷登雲还是愿意听着她磨着给她铸了匕首么?
“那时我见了一面,记下了,许是软弱了,总觉着当是明明是我先遇着了你,明明是我,可是为何你却是选择了他,许就是我不够勇敢的吧。那今生,是我先送你的匕首,是不是就能改变什么呢?”
姜说着,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期待,能让阿诺真的就回心转意瞬间走向他,可是至少他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了。
阿诺有些尴尬,也不知晓该说什么,心中更是有些愧疚起来。
就像是在利用他的感情一般,明明一直待他那般的疏远,如今却是依附他。
可是为何太子殿下还是这般,待她呢?
心中那种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太子殿下,觉着前生的我是如何的呢?”
阿诺问,心中有些苦涩。
前生的她,许是有些许知晓太子殿下的情谊,但是又可能当真是不知晓的他的心意。只是那个时候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冷登雲身上,何曾还记得身边又了别的人?
只是不知晓当时的太子姜心里面,她究竟是如何样的人,为何便是要追随她呢?
“前生?”姜有些疑惑,可是一想起阿诺,心里头又是满满的期待,那时的阿诺啊。
那时的阿诺,骄傲任性,无法无天偏是教人不得不爱。
一颦一笑都是牵动着人心。
不管是初次见面的时候那股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傲气的说着,“就算你是当今圣上又如何?既然在我云家里,便是要听我的!”
或者后来见她的时候,一脸嫌弃的喊着他,“登徒浪子。”
她会任性的威胁别人,大有要掀了别人摊子的意思,可是也是有为了给乞丐拿一湾面吃罢了。
她明明是痴痴傻傻的只会通过威胁别人来达到目的,可是又是知晓其实自己这般做并没有什么用处罢了。
这般矛盾的阿诺,又是这般惹人移不开目光的阿诺。
“前生的阿诺,无法无天,任性自由,不属于任何人。”
姜解释着,说着的时候想起了那时候的她,唇角还挂上了隐隐的笑。
无法无天,任性。好像都不能算得上什么特别好的形容词,只是那个自由,不属于任何人,更是教人深思罢了。
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她,明明是自由的,可是后来的她,却是任性到将自己禁锢,仿佛画地为牢,告诉了自己只能够看向冷登雲一般。
其实明明这世上还有那般多的东西能够将目光移过去呢。
阿诺握了握匕首,没有再说话。
逃了回去的花蓉蓉心有余悸,当时一下楼立马就催促着车夫快些走,车夫也不知晓奥发生了什么,只是管听主子的话,策马就走了,可是花蓉蓉还是觉着不够快,催促了好几次。
有些担心的撩起车帘子,回头张望,确定了没有人追了过来才是放心起来了。
带到静下了心,仔细一会想,自己好像是踢到了他不甚很好的位置了。
有些许担心,但是更多的被愤怒和怨恨占满了。
就是云家一个小娃娃吧了竟敢调戏捉弄她?当真是不要命了。
踢他一脚算是便宜的了。
可是一想到那小娃娃说着什么心悦她,脸上似乎又忍不住挂上了红晕。
回到花府。也没有去跟娘亲请安,只说了身子不太好便是回房睡了去。
进了门坐到桌前取下发簪,忽地想起了什么。
那小娃娃一直说着什么那夜他偷偷跑到了花府,也不为什么,就是想要将耳环送还与她,可是明明她就没有看到那耳环啊,只是看着那小娃娃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什么的。
就是想起了这些,收拾发簪盒的时候,花蓉蓉留了点心眼,仔细翻找了一下,果真是找到了那红色的耳环。
想起来,那日她是见到了临风哥哥,可是心中怨恨他,气不过就跑了,回到了府邸,一想起这些就气。将那些首饰都翻了出来,后来没来得及收好就直接放在了桌上,结果那夜那云家的小娃娃就跑了过来,许是那个时候弄混了,所以就留在了这里。
那小娃娃竟真是没有说谎。
花蓉蓉有点儿后悔自己下脚似乎有点儿重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她也是担待不起的。
想来那小娃娃倒也是好玩。只是是云家的人,一开始她就给打了把叉罢了,毕竟,多云家那一个云子破一个云一诺,当真是爱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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