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内,琼雨睁开了眼睛,她暂时停止了修炼,到了她这个层次只靠一味的修炼已经不行。
自从跟嗄通一块,她也开始注意打扮,水虽然是一滴滴的弄来的,但是至少充足,她前段时间乘阿通出去时候,稍微的打扮了下,头发也从衣服边上撕下一根布条扎了起来。
记得那次嗄通回来故意装作不认识她,转身打算下去看看别的洞里有没有一个叫琼雨的姑娘,气的她当时狠狠的打了他几下。
此刻,琼雨面带微笑,神情朦朦胧胧,嘴角留有笑意,不经意间尽然走神。
嗄通有时候练功好几天都不起来,这会儿周身功力运转吸收来的灵气搅动的空气在波动,小洞最里面的坚石被功力波动一次次冲涮的开始掉渣,嗄通这是下定决心要突破到“破塑”境界。
但是此刻的嗄通还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神里含情脉脉,且轻勾的嘴角露出会意的笑容在回想这苦难中的甜美。
一个多月又过去,嗄通停止了练功,睁开了眼睛。
刚转过头碰巧看见一双眼眸有点躲闪的转了过去,然后又迅速看了过来。
琼雨有点掩饰的道:“你不修炼了吗?”
嗄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十分凝重,困在这里已经几个月。
但瞬间,嗄通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盯着琼雨看了看,磨了磨牙齿,笑嘻嘻地道:“叫声哥听听吧,要不然死在这里会留下遗憾的。”
嗄通这是又恢复了以前的嘴脸。
闻声,琼雨大眼瞪了嗄通好一会,大大的给了嗄通一个白眼,才狠狠地道:“等离开这里,本姑娘一定揍爆你,让你知道占我便宜没有好下场。”说完还挥了挥她的小拳头。
琼雨被嗄通有时候欺负的没脾气,慢慢的她也学会了反抗。
“哎,也许不用出去,我就遗憾的死在这里了。”嗄通假装叹气。
说着,嗄通人已经顺着岩壁溜了下去,他要继续去找出去的路口。
“你小心点。”琼雨明知道他已经听不到了,但是还是轻轻的动了动嘴唇说了出来。
嗄通来到了大殿,这位悬浮在空中的青年,他的气息越来越稳定,相信不久便会功成。
嗄通每次出去都会先去看看这个青年,也许这样他才觉得放心。
这处处于地底深处的宫殿巨大无比,被许多巨大石柱支撑,同时还有许多通道,通道错综复杂,宫殿距离几百米石壁上便镶嵌一颗巨大的发着光芒的珍珠,宫殿上方漆黑一片,有些地方雕刻出许多图形,但基本被岁月磨碎,这里应该曾经也辉煌过,可就是不知为何被埋在了地底深处。
来到一个凸凹的巨坑边上,这里是阿通在鬼窟这么长时间没有探查清楚的其中一个地方,时间不等人,他打算今天下去弄个明白。
攀着岩石,阿通已经下降了快百丈,只感觉下面越来越凉,洞口越来越小,岩石越来越光滑。
又下去了百丈左右,眼前好像光亮了许多。
脚下落地,只见下面只有一个横着的通道口。
嗄通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里面比上面透亮许多,只是通道越来越狭窄,嗄通顺着通道朝着前方一直走去,期间没有碰见一个野人,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在这个魔窟里不容有丝毫的失误。
走了半个多时辰,一扇透明的门出现,门上面好像有水纹在来回波动。
阿通用手触了下,结果手指被弹了回来,尽然伸不进不去,这是一个能量形成的门。
透过透明波动的门,里面白茫茫的一片,如同大雾在蒸腾,云山雾罩。
嗄通双手用上全力,使劲朝着透明如玻璃般的门撕去,打算撕裂出一道口子。
十个能轻易捏碎坚石的指头用上了全力,但是,那道透明的能量门竟然只刚刚撕裂了一道小缝隙,但很快又闭合上。
正在无奈之际,阿通发现哭泣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悬在了空中。
嗄通问道:“老家伙,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嗄通从来没见过哭泣刀自己从他身上这样出来过。
“问对了,小子,你我的机缘来了。”哭泣刀这样说道,顿了顿它又道:“这个门上的透明波动就叫结界,刚刚你撕裂了道口子,从里面漏出了源水的味道,本公子修复本源有望了,哈哈哈哈。”
激动之余,哭泣刀竟然发出了声音。
“老家伙,小点声。”阿通压着声音提醒道。
“这个洞穴里灵气浓郁完全是因为这里有源水的缘故,如果本公子猜的不错的话,大殿中央那个青年的位置就在此地的上方,他也在借用这里面的源水修炼奇功。”哭泣刀解释道。
嗄通知道,自己要想到达“破塑”,这个灵气浓郁的地方简直太理想,外面灵气浓郁完全是从这里流露出去的,那这里面就更不用想象。
嗄通想了想又道:“老家伙,那怎么进去?”
“你刚才不是已经撕裂了道口子吗,但是上面好像没有发现,这个结界应该不是他布下的。所以你再撕裂一个口子,本公子钻进去,等本公子结束之后,直接破开这里,你再进去,哈哈。”说着老家伙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好像觉得它自己太聪明。
“你需要多长时间恢复?”嗄通焦急,这里无时无刻都存在危险,这老家伙竟然有心思玩笑。
“需要大概好几年。”哭泣刀竟然如此回答。
闻言,阿通没了脾气。
“不是吧?那我早死在了这里,还能等到你破开让我进去突破到破塑境界吗?”嗄通压着声音叫到。
“本公子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哭泣刀慢腾腾的过了好半天才接着道。
阿通瞪眼,这绝对是故意的。
“一个月之后你来这里,本公子那会估计强撑着能跟上面这小子较量,等本公子破开这里,就去外面帮你挡住,你就放心在里面突破吧!”好半天哭泣刀才接着说完。
嗄通不想再废话,怕自己又被气的不轻,立刻上前运起功力,双手迅速抓在了结界上面。
一声轻喝,手臂暴动,功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手掌,那倒透明的结界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被撕开了一个缝隙。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刀进去,阿通因嘴里憋着一口气,不好张口,没办法说话。
只听见,哭泣刀在感叹:“结界唯有法力高强的人才可布下,虽然说时间太久,这结界已经大不如前,可你小子竟然能这样撕开,虽然说只是一点点缝隙,但也太那个了吧。”
终于,嗄通撑不住。
松开手后,嗄通转身对着还停留在那里的残刀喝道:“老家伙,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哦,哦,刚才想事情太入神,忘记进去的事情了,你再撕开,本公子现在回过神来了。”哭泣刀虚假的解释着,它找茬戏弄嗄通那简直是家常便饭。
处在这样一个随时都有危险的环境,阿通的神经每一刻都绷得紧紧的,谁能想到这个老家伙好像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老家伙,算我倒霉,碰到你这么个没心智的,你要是再忽悠我我都认,我就不相信你没求我的时候,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嗄通气呼呼的道,经常越危险,哭泣刀越像三岁小孩的心态,它心里完全没有那种危险的概念。
说完,阿通再次上前,手臂用力,结界上的能量波动,之后一道小缝隙再次出现。
“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传来,嗄通只感觉眼前一闪,笑声就已经进去。
阿通松开手臂,大口喘气,这结界非同寻常,以他的实力就是有一把精钢宝刀,他都能给用双手折弯。
离开这里,嗄通攀上了凹凸不平的洞口,回去的路上躲开了几个野人,辗转来到小洞下面,熟悉的上了岩壁进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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