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雪看她着急的样子连忙解释道:“灼若你不要着急,这不是我的血,我也没有受伤,你先进屋给皇上把茶沏好。”
灼若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失了礼仪,复又向洛离君行礼:“奴婢失仪,望皇上恕罪。”
“行了,起吧,你也是紧张你们昭仪。”洛离君看出灼若是真的紧张洛然雪,也不在意她的失仪。
洛然雪进了房间就褪下那层沾了血迹的外衣,也不在意洛离君也在房间就自行更衣。洛离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背影,舔了口下唇,悄然走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身子,便道:“还穿它干什么?反正也是要脱的。”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横抱上床,自己也压了上去。
福安站在寝殿外抬头看着夜空,满月升起,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把大地,照得纤云馆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轻声道:“这天要变了。”
低下头正好看到齐晟那着急着慌的身影,福安忍不住为他叫苦,上前走了几步,拱手道:“齐太医还是回吧,皇上已经安歇了。”
齐晟挑起眉头,满脸疑问,不是皇上召他来为昭仪诊脉吗?怎么这会就安歇了。他仔细一听,房间内传来隐隐的声,登时脸红,磕磕巴巴的说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福安看着他这幅落荒而逃的样子呵呵笑出声来,这个齐太医倒有趣。
第二天一早,洛然雪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身边的人。男人仍在睡梦中只是眉头有些微蹙,她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心又支起上身在上面轻轻一吻。她注视着这个男人,轻轻自语:“洛离君,我喜欢你。”喜欢就是喜欢,洛然雪从不控制自己的心。虽不明白这个男人哪里好,又自私又霸道,还有好多女人,甚至总是欺负自己,可是自己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
她又在男人的嘴上轻啄一口,继续说:“你可不可以只宠幸我一个人,若是你碰了别人,我会很伤心的。”随即突然变脸,撅起嘴来恶狠狠的瞪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若是让我知道你去了别人那里过夜,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哼!”说完就低下头缩在男人的怀里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意。她刚才亲吻洛离君的眉心时就发现他颤抖地睫毛,所以才说了刚才那番话。当然说喜欢他并不是骗他,只不过有时候这种方法却比光明正大的向他告白更加事半功倍。昨夜她被劫持时洛离君说的话充分证明他的心里有自己,否则也不会说什么都答应那个祁月太子了。但是洛然雪想要的更多她的野心太大,要一点一点占据他整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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