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得罪的,也就只有十三月了。
这纸张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也难免让人撇开十三月的嫌疑。
流殇夫人摇了摇头:“不像!”
“那便是有人知道我们和十三月的纠葛,想要在我们之间在挑拨一下,好让我们心生嫌隙,他坐观龙虎斗,收渔人之利了!”长凌分析道,仔仔细细看那一行字,越发觉得心中不大畅快。
没想到他们这一路来,遇上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见流殇夫人不说话,长凌放下剑去烧水,把水壶放在炉子上面的谈火上少,然后小心翼翼地煮着茶。
这几年,他跟在她的身边,坐这些事情,已经得心应手了。
“先是送了这纸信,现在又有人夜探驿馆,看来,我们的麻烦来了!”
长凌夫人把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抬眼看了一下外面的夜色,阁楼之上,风吹来全部灌了进来,到底也是寒冷入骨的。
但是,在塞外北漠这么多年,那寒烈的风,可是比长安城的风要尖厉得很多倍,她便也感觉不到那冷了。
长凌起身要去关窗,被她给阻止了。
两个人在这夜里,相对无言。
茶煮好后,眼瞧着天色已经蒙蒙亮了,长凌心疼她,便让她去歇一会,反正宫里没什么消息来,自是十三月给武定帝惹的麻烦他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应付掉,所以,不知道给使团一个什么交代。
只能就这样放着使团了。
流殇夫人想着黄金的事情,已有了对策,刚想要和长凌说这件事,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来人似乎很急,走得快,脚步声很乱。
在门外敲门,试探性地问:“夫人,您醒了吗?”
长凌去开门,来人是崔绩身边侍候的书童,见着长凌,他脸色苍白脚有些发软,哭着说:“大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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