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看着连城古松等人一脸疑惑,不由问道:“看来伯父也不知那驸马究竟是何人?”
古松诧异:“不是驸马李焕?”
晚秋轻轻一笑:“他是驸马,却不是李焕。”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璘恪越听越糊涂。
晚秋目光微沉,“他是当年被贬往北地途中逃跑的木子奂!”晚秋这话一说出,简直惊呆了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木子奂是燕国朝廷捉拿的要犯,怎么可能成为驸马?”璘恪感到奇怪,因为璘恪曾派人追查过木子奂的下落,传言已染病身亡,如今突然出现,他怎么能不吃惊。
连城古松相对来说倒是沉稳不少,说道:“听说这驸马李焕是长庆公主在南疆的边境所救,之后一直在公主身边做谋士,后来公主便执意要嫁给他,就在南疆举办了婚事,此番跟随长庆一起进京都,也算是带驸马回宫给大王个王后行礼。”
连城古松这样一说,众人倒是明白不少,云菀有些感叹:“他倒是好本事!竟能让公主如此喜欢他。”
晚秋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木子奂的本事远不止这些,而她也清楚的看到,那个飞扬跋扈的长庆公主最后的下场。想到此,晚秋不由轻笑。
璘恪看着晚秋,眉目有些凝重:“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晚秋轻呼一口气,“没说什么,不过是翻翻旧账。”
“想必这位李驸马如此费尽周折的回到京都,进入王后,不会是甘心安享荣华富贵的。”云菀的目光变的悠远。
晚秋看向窗外,马车正行于闹市,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熙熙攘攘。街边的店铺,热气腾腾,在这寒冷的冬日,带来一份熟悉。
“伯父,菀姨,如今我也是京都的官员,我想搬出侯府,自己修缮一处住所。”晚秋想到木子奂最后说的那句话,对连城古松夫妻说道。
“为什么?”连城古松夫妻听了一惊,包括璘恪也是怔怔的看着晚秋。
云菀拉着晚秋的手,关切的说道:“可是嫌菀姨对你照顾不周?还是嫌侯府拘束?”
晚秋温暖含笑,说道:“菀姨说哪里话,菀姨和伯父待晚秋视如己出,侯府就像晚秋自己的家一样,哪里有什么拘束不拘束一说?”
璘恪有些着急,道:“那是为什么?既然你说这里是你的家,为什么还要想着离开?”
晚秋的眼眸微微的垂了下去:“正因为我把侯府看做是我的家,侯府的人是我最在意的人,所以我才要离开。”晚秋顿了顿,接着说道:“正如菀姨所说,木子奂此番费尽周折的回来,以他的心性,绝不是安享富贵的心,他忍辱偷生,必定不会轻易和我善罢甘休,我同样也不会和他善罢甘休。我不想因为我而牵连侯府,所以我搬出去,即便我和他有什么恩怨,也牵扯不到侯爷身上。”
连城古松听了,淡淡一笑:“你这孩子,倒真和你爹娘不一样,若你爹娘有你这心性,只怕如今也不会是这样。安心住在府里吧,我堂堂侯府,还怕他一个冒牌的驸马不成?”
晚秋正要说话,被云菀按住,含笑说道:“你也太小瞧了侯府,太小瞧了你伯父,若是连你个小丫头都护不住,还算什么侯爷?你放心,这驸马,不管他是李焕还是木子奂,不管他是驸马还是王爷,若要与侯府为敌,只怕他们还没那个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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