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之后,就是烧纸念咒,一切都要快,不然就不成了。
我也是第一次,难得忙中不乱,很快地搞定了,良久,老公公的脸色回转了一些,我才松了一口气,又发现痴呆儿子递了几瓶什么东西上来。
我这一看,还真神了,这儿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竟然拿了老爷子的药和硝酸甘油来了,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看他眼神还算是清明,估计是人傻心不傻吧。
于是我就接了那些药,给老爷子喂了。
估计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儿才听见外面一阵的嘈杂声音,估计本地人和胖子打了起来了。
这也是我意料之内的,因为我在迈过人群的时候,已经在这些人身上下了一点暴乱符咒,虽然只是沾口水画一下,但还是有点效果的。
“没事了。”我对仍然懵逼的老婆子说了一句。
这时候,老婆子才幡然醒悟过来,立刻拉着傻儿子的衣袖,给我扑通一下跪下来,不住地叩头。
我已经累死了,真是没有办法,受不了这样的大礼啊,只能再跪下去扶他们起来,但是老婆子固执,不肯起来,一边叩头,还一边说:“大仙啊,多谢大仙救命……”
“别这样,修道之人该做之事……”这时候,说自己不高兴,还是假的,有点高兴,多多的满足,也学会了酸酸地说上这么一句。
“大仙!”老婆子已经泣不成声,大声唤着:“大仙啊……”
虽然很高兴能帮到人,但是他们一口一个大仙什么的,我总觉得自己像个神棍,明明不是神棍,我就说:“别这样,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句小烟吧……不过是雕虫小技啊。”
老婆子摆摆手,死活说不出声,但是那个痴呆的傻子却不是了,听见我这么说,立刻笑了,喊了我几声:“小烟,小烟,小烟是好人。”
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我的心忽然涌上了一点什么奇妙的滋味,好像,自己的存在,还是有那么一点意义的吧?
狗屁的什么木偶,我就是冷烟啊,我要做我该做的事情去,不管什么困难,过了就好啊?!那一刻,一个人的雄心被壮大到了极致。
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暗自做了决定,不管如何,我必须回到上海一趟,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也要把小蛇和狐练剑要回来。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也只是萌生了一个想法罢了。
真正促使我去干点什么的,却是这件事之后的七天,我如常地去买豆浆,却发觉豆浆店不正常了,老公公老婆婆不在了,结业了。
问了别的人,他们说,好像是两老遇到了大仙,给了一个佛牌给痴呆儿子,然后儿子不呆了,去了城里工作,这片地也要卖了,说是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佛牌,又是佛牌,已经管不了那些人讨论的那个佛牌多么的神奇,说得是城里多紧俏的东西,我遭到那时候膨胀的雄心反噬。
我在想,是不是我对一般人用了道术,所以才让他们相信了这些逆天的怪力乱神事情?不对,道术和那个佛牌的事情绝对不同,佛牌是害人的,一定是那个胖子搞的鬼。
而胖子后面,就是那群想用佛牌做点什么的人。
到底是谁,要这样扰乱这个世间……那个痴呆的大哥,可爱的人,他的灵魂就这么被夺走了,他们的命运和幸福都被扭曲了。
这绝对不能容许,想着这一切,我暗自捏了拳头,骨节的声音就像是我愤怒的咆哮,这期间太多感情了,我说不上来,好像是我的错,好像是我的错。
因为我一直怀疑,自己就是那个泄露秘密的人,因为我是黑诽制造出来的,天知道他能不能透过我知道一切?
这种愧疚和当下对痴呆大哥的愧疚重叠在一起,快要淹没我,我只能用愤怒来抵抗,愤怒是我的救生圈。
跟自己说,决不允许,这种事情一再在我面前发生,所以,我只能去做什么,只是张引灵……
只是,张引灵情况还这样,我总不能拉上他和我一起冒险?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偷偷登上了去城里的面包车,并只是留了一封信给张引灵,更在他的饮食里下了点安眠的草药……
这样,他估计要醒来,我都已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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