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很惊讶,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我对于这种事情的经验,就仅止于大一时候和江雪他们看的法国小电影。
当时一个男演员的不可描述的地方居然有矿泉水瓶那么大,我和江雪就同时惊呼,那是假的吧……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他却忽然停止动作,跟我说:“我可没有矿泉水瓶那么大?”
我还傻傻地问:“额,那有多大?”问出来才知道羞愧,只能用双手捂住脸面不看他,却刚好被他一手把住了手腕,按到我头顶上。
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就说:“啧,这个问题,不是你现在这个状况该问的。”
因为他周身散发出奇怪的危险气息,我本能地点点头,感觉这次的逗弄跟往常不大一样,他似乎特别认真。
“不问不问,你多大我都接受,不敢问了。”我脑子不清晰,就说了这么一句胡话,说出来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呢?
阴煦熙听到我这么说,居然笑了,笑容还很得意,就像什么阴谋得逞了似的,然后说:“嗯,不过大小这回事嘛,倒是要你亲自去感受一下才行啊……”
“啊……感受什么?”我正奇怪呢,这厮居然三下五下就脱了衣服,还用裤腰带捆住了我的手腕。
这么做了还往下,这是要亲哪里,诶嘛,我还没洗澡,好害羞啊,脑子不听使唤了,不是还有个血契在吗?
不对我刚才好像说了接受什么之类的话,这不是破除了我的血契的意思吗?等等,我真的是智商高人傻那么简单吗?我脑子一部分是不是被狗吃了……呜……
我在乱想,他倒是很专心,可是继续下来的事情,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一开始,有点痛,然而之后,我只能说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是谁,要干什么,只能被动的接受而已……所以就不要问了。
最后,他把一些黑色的液体弄到我小腹上,就结束了。
我是完全动不了了,可是他倒是忙活起来,很紧张地给我清洁,完了之后还把我抱在怀里,说着什么安慰的话……
好像是,我好幸福啊,谢谢你之类的……反正这之后,我都很昏沉,渐渐又睡过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觉得身体是一阵寒包着一阵热,我这是怎么了吗?
身体一向很好的我,是怎么了吗?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身体疲倦,鼻子还好像插了一根管子,本能想去拽它,可马上有人阻止我了,那是个陌生的手,我看见了手的主人穿着护士服,她很紧张地说:“你清醒过来了?有没有觉得别的不舒服……”
“医生呢?快叫医生过来,病人醒了。”她看起来很紧张,我这是怎么了,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考究,又昏沉沉的睡去。
可是接着我就有些感觉了,感觉到鼻子的管子被卸下,手上的点滴拔了,自己也被推出了什么地方,还有过床之类的事情,都隐约有感觉。
等到大醒,就看见奶奶和爸妈都在我跟前,而我在一个白色为主的房间里,根据之前的经验,这儿是医院。
奶奶最近我,握紧了我的手,张引灵不在,老鬼不在,奶奶回来了,爸妈都在,然后江雪,江雪也来了,她不用实习吗?
我张开口想说什么,可是口腔干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一个字:“水……”
妈妈立刻跑去倒了杯水,举到半空,又好像觉得我这样喝不到,被爸爸撇了一眼,手都抖了,爸爸则没理会妈妈的慌张,而是镇定地去跟护士要了根吸管,好不容易才让我喝上了水。
我喝水的时候,爸爸就和妈妈置气了,质问妈妈说:“孩子发烧一个星期了在家没人管,头也受伤了,你倒好,现在连个水都拿不上来……”
妈妈低头不说话,是委屈,也是慌心,这对父母,到底是深爱着我这个独生女儿的,看这紧张失措的劲头就知道了。
我看着他们就笑了,真好,他们是那样的爱着我的,所以我才会是我这样啊。
爸爸看见我笑了,更急了似的说:“诶呀,这时候笑了,莫非是发烧傻了……都是妈妈你不好,明知道小烟生活能力那么差,还去峨眉山旅游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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