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要是我能阻止他去。”他挠了挠头发,果然那些另外的男人的东西是别人的吧,那个人去哪儿了,他是跟我们一道的吗?我怎么就忘记了这号人物。
又当我想想起什么时候,我的脑袋就痛,唯有敲了敲它:“我虽然不知道你那个第一个的朋友去了哪儿,但是他应该有什么苦衷吧。”
“不……你不明白,他不会回来了。”这个人说着,忽然激动地跳起来,一脚踢到了茶几上,还捏着拳头。
“可恶,到底是什么人在搅局!一直都出现些奇怪的意外。”
他的话莫名其妙,我头痛也不想深究,就说:“你等等,这些事情我都不明白,但是我头有点痛,我还是先去休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头痛得我想作呕,而且心口也痛,或者我的脸色真的太难看了,他就扶着我,我顺势就靠到了他身上。
“我难受。”我说道,我这么靠着他,就正好看到了小阳台那儿,竟然看到小阳台上飘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脚不着地,手提一把绕着黑气的青铜剑,浑身都是黑色的液体,直直地盯着我,瞳仁是红色的,陪衬他魅惑的眼睛刚好。
这是个邪气却好看的男人,但是是冷不防地出现在窗外,还这么飘在半空,吓得我好死,只能闭上眼睛大喊:“有鬼啊!”
听见我大喊,张引灵连忙回头看去,我连忙躲到张引灵后面,怯生生地伸头看去,但是那个鬼就这么不见了,小阳台空空如也。
这声音还惊动了奶奶,她好像是半醒的,说梦话地喊着:“小烟不怕,小烟不怕有奶奶呢?”
张引灵却很是激动抱着我的肩膀,猛摇我问我看见什么,那力气好大啊,我赶紧形容了一遍那个男人的模样。
却发觉这个人双眼发光,欣喜地笑了,见鬼也这么高兴么?我也觉得奇怪了,不过担心奶奶,就没多问他,赶紧推开他回去看奶奶了。
走到床边,发现奶奶翻身又睡了,心里放下了许多,却不敢再去客厅那儿了,就连睡房的窗户我都不敢看了,蒙了头就睡,期间还猛念阿尼陀佛。
鼹鼠似的蒙到了第二天,也不费我念叨了一晚上的阿尼陀佛,第二天之前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到这之后的事情,就乏善可陈了,张引灵送我和奶奶到成都机场就走了,我们坐飞机回了g市。
我翘课的事情最后还是给学校知道了,但是江雪和奶奶吃了一顿饭,两个就合着编了个故事。
就说奶奶回家乡时候得了急病,又怕自己儿子媳妇工作受影响,暗搓搓通知我过去照顾,我本来打算五一就能回来,奶奶却鬼门关里走了几次,我都脱不开身。
而我正好思想也犯了错误,居然让江雪给我顶着。
这事就这么了了,我这种野鸡二本大学,学生给钱就一切没有问题,竟然什么惩罚都没给我,就叫我写了个检讨。
但是还是惊动了爸妈,他们特地为奶奶好好做了身体检查,扰攘之下,我也回到了学校上课,江雪和奶奶也再没有提起四川的事来。
这时候,已经是我到四川的一个月后了,五月已经过去,六月踩着少年儿童节的脚步来了,而高校也进入了紧张的期末学习。
我们大三的,为了给我们早点找实习的时间,就把考试整整提前了一个月,作为每个学期只学习考试前一个月的标准‘大学生’,我和江雪都拼了命地往图书馆跑。
大家都忙着的时候,日子过得特别地块,我连空虚和头痛都没有时间体会,脑子眼前都只有外国文学史,中国文学概论,还有六级的最后冲刺……
期间还要补五月的各种作业,包括十几篇阅读报告和论文,苦得我眼泪都要掉了,就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两周,我和江雪就受不了了,决定今日不去图书馆,要放肆一下,于是两个人就决定去逛街。
早上睡到自然醒,就打扮好下楼,谁知道校道上飞速地驶来了一辆红色的车子,怎么拉风怎么红的那种红。
这车子一停下,立刻下来了一个带墨镜的中年女人,那个中年女人在宿舍门口昂着头左右看了几眼,竟然锁定了我这边,蹬蹬蹬地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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